與幸吉搖頭,“涂山老師我想和大家一起?!?/p>
以前關(guān)在地下室的時候與幸吉就一邊制作機械咒骸一邊意識投放在機械丸身上的,所以對于他來說沒什么區(qū)別
況且聽說這次歷練會很有趣,還是少年的與幸吉內(nèi)心終究是帶上些這個年紀(jì)的玩心。
念希也明白少年的心思,便算了下時間道,“時間也來得及北海道計劃要在12月你們的歷練計劃大概也不會太長?!?/p>
太長的話,總監(jiān)部就會朝悟那邊釋放垃圾信息了。
不過12月啊,也不知道誰會在這個‘特殊’的時間節(jié)點上最先忍不住搞事的呢?
念希真得很好奇,原未來的走向早就劈叉成另一個世界了到底是誰在兢兢戰(zhàn)戰(zhàn)地走未來劇情?。?/p>
此時,念希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某坨腦花。
她記得這家伙。
千年老怪,總是盯著悟的六眼,還親自生下兩面宿儺的容器,以及想要得到杰的身體
聽起來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家伙居然執(zhí)念如此之大?
難道是什么不可違背的劇情力量嗎?
被惡心到的念希摸了摸胳膊,垂下的墨色羽睫輕輕扇動了下。
不管怎么樣,她絕對不允許那個腦花來破壞悟他們所在的世界。
——
初冬冷冽的雪夜使橫濱的硝煙味稍稍淡去,云云霧霧的氣息在行人周邊徘徊。
往日炮火連天的橫濱也透入出一份冬日寂靜的境況。
披著深藍色大衣的金發(fā)男人站在一處布下‘賬’的廢棄大樓前,冷淡的眉眼漸漸皺起——他抬手看了看手表。
“同約定的時間遲了半小時。”
低語而呼出的氣息使鏡面蒙上霧水,七海建人瞇眼拿出手機朝遲到多時的某位負責(zé)人打去了電話。
“太宰顧問,你是有什么事拌住了腳嗎?”
對面?zhèn)鱽韲W嘩的流水聲。
“啊是七海先生啊——”遺憾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我還以為是某個同意和我殉情的女士呢~”
“孤苦冰冷的河水,一個人的葬禮終究是過于寒心了啊,那位過路的美麗的女士,是否愿意同我在寒冷的河水中墮落到冥河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