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貴妃被這么一嚇唬,立刻慘白了臉,坐回椅子上。陵容掃視著禧常在和如懿:“你們無事生非,滾回大帳去!無本宮諭令,不可擅出。”
如懿不情愿地跪下:“是?!毙睦锵胫何馁F妃真是絲毫不在意皇上安危,其心可誅。
陵容望著她們幾人的背影,緊緊地攥住手,指甲陷進(jìn)掌心里。
一夜過去,乾隆還是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晞月已經(jīng)下令讓所有宮妃待在自己帳中,不可胡亂走動(dòng),也不可亂生流言。
然而,到了早上,陵容在昏昏欲睡中驚醒。傅恒也熬了整夜,疲憊地進(jìn)入大帳行禮:“參見貴妃娘娘,不知皇上”
陵容往屏風(fēng)后看了一眼,蹙眉搖了搖頭:“還沒醒過來。”
傅恒:“整個(gè)圍場(chǎng)都看到了昨夜的大火,現(xiàn)在那些滿蒙的親貴王爺們都在打探皇上的消息?!?/p>
陵容抿了抿唇:“傅恒大人,你是永琪的丈人,又算是永琪的舅舅。既然我們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你覺得當(dāng)下該如何?”
傅恒:“封鎖消息,若到
陵容遭逼宮
兩天后,乾隆依舊沒有醒過來。儀妃等人,按照陵容的安排,輪流侍疾,無論任何人問起,都說:皇上在靜養(yǎng),很快就能痊愈。
然而,第一個(gè)坐不住的就是純貴妃。她和永璋在大帳中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對(duì)??!你昨日明明救駕有功,皇上為何不下旨表彰你?!?/p>
永璋:“會(huì)不會(huì),皇阿瑪還無心顧及。”
純貴妃連連搖頭:“不會(huì),不會(huì),額娘就怕一件事,你的皇阿瑪還沒醒!”
永璋嚇得站了起來:“額娘!這…這是弒君??!當(dāng)初不是說就是點(diǎn)點(diǎn)小煙,意思一下,誰知道火真的燒起來了!還這么大!”
純貴妃一把捂住永璋的嘴:“別胡說,不要命了!”
此時(shí),外面?zhèn)鱽硗▓?bào),是穎嬪和恪貴人來訪。純貴妃拉住永璋,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發(fā)飾:“快坐,兩位妹妹是稀客啊,怎么想著到姐姐我這兒來了。”
穎嬪和恪貴人對(duì)視一眼,開口道:“誒,皇上受驚,由文貴妃安排侍疾的人,自然就沒我們姐妹什么事兒了??晌覀冞€是擔(dān)心皇上,想看看純貴妃姐姐有沒有什么消息?!?/p>
純貴妃松了口氣:“太醫(yī)不是說皇上無大礙了么。”
穎嬪:“姐姐真這么想么?若皇上無事,為何御帳和各皇子的大帳外都足足添了三成的侍衛(wèi)?!?/p>
恪貴人:“現(xiàn)在文貴妃死守著御帳,不讓我們進(jìn),誰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又隱瞞了什么消息!”
純貴妃剛剛被陵容震懾過,心有戚戚,含糊說道:“誒,我們也沒法子,耐心等等吧?!?/p>
見純貴妃如此說,穎嬪二人也不再說什么,喝了一杯茶就出了大帳。恪貴人拉著穎嬪:“娘娘,父王都還在等消息,我們?cè)趺崔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