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貴人大聲嚷起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皇上知道了,一定饒不了你!”
陵容:“送容貴人回去,江太醫(yī),你去將這個消息親自稟報給皇上?!?/p>
“微臣遵命。”江太醫(yī)引著容貴人出去后,陵容倚在椅子上,指向穎貴人:“都是好姐妹,代為受過有何不可?行刑?!?/p>
精奇嬤嬤一把按倒穎貴人和拜常在,拿出數(shù)根銀針來:“貴人,得罪了?!倍?,銀針精準地透過里衣刺進穴位之中,二人疼的一聲哀嚎:“啊——!”就像是有無數(shù)螞蟻在啃噬骨頭縫,酸脹疼痛,還伴著陣陣灼熱。
陵容:“繼續(xù)。”
又是幾針下去,穎貴人和拜常在表面上無半點損傷,卻面色慘白,大汗淋漓,里衣都被打shi了,和發(fā)絲一起狼狽地貼在身上。拜常在受不住了:“娘娘,嬪妾知錯了,嬪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陵容:“本宮只是在效仿巴林部王妃御下,不聽話的妃子,打一頓就老實了。”說著,偏頭笑著看向巴林·湄若:“老實了么?”
巴林·湄若整個人都虛弱起來,有氣無力道:“看著我們受辱,文貴妃滿意了么?”
陵容:“半分滿意而已,從今日起,受刑三日。想來,穎貴人和拜常在就該長記性了?!?/p>
而后,陵容起身,這場戲看得也差不多了,該回去好好安慰下晞月。
嬤嬤們:“恭送文貴妃?!?/p>
巴林·湄若惡狠狠地看著陵容的背影:“我一定要讓父王殺了你!”而這句話,一字不落地飄進了陵容的耳朵里,夜色下,陵容勾起嘴角,在心底給她判下了死刑。
陵容到咸福宮時,已經(jīng)月上柳梢,晞月正坐在回廊下一邊喂孔雀,一邊咒罵鈕祜祿氏太后。雙喜在一旁上躥下跳地逗趣兒。
陵容:“姐姐氣的都長皺紋了?!?/p>
晞月讓出了身旁的位置,看向陵容:“疼么?”
陵容點點頭:“所以,她們都得死?!?/p>
晞月:“去,雙喜,取些冰來。”
很快,雙喜就捧著一盒冰回來,晞月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著,敷到陵容的臉上。陵容躲了躲:“涼?!?/p>
晞月拉過陵容:“別動。今兒下午,皇上晉了容貴人為容嬪?!?/p>
陵容安穩(wěn)地坐著:“嗯,她有了身孕,這個孩子來得還真是時候?!?/p>
晞月停下手:“什么意思?”
陵容笑著摸了摸孔雀湊過來的小腦袋:“一石二鳥?!?/p>
寒香見有孕
自從乾隆得知他心愛的寒香見有孕后,大喜過望,直接把慈寧宮中的種種都拋諸腦后,將人接進了寶月樓,又搜羅來各處的奇珍異寶為寒香見安胎。有兒有女的嬪妃們,也止不住在背后罵上一句:“像誰沒懷過孩子一樣!”
寒香見卻充耳不聞,她向來覺得那是乾隆自己想寵她的,不是她自己想來的,似乎完全忘了她被送來清宮的初衷。她就這么清高著、厭惡著,不屑于合宮嬪妃的怨恨與嫉妒。也許是她被父汗保護的太好,從沒想過絲絲縷縷的嫉妒是會成為催命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