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珈松了口氣,連連磕頭:“奴婢多謝娘娘!”
陵容:“本宮就賞你人彘之刑。剛剛是用哪個(gè)手打的本宮?”
福珈已經(jīng)嚇傻了:“右右手,不對,左左手!”
陵容莞爾一笑:“那就兩只手一起砍了,而后去眼、薰耳,再鉸了你這個(gè)最會說話的舌頭。”
福珈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晞月?lián)]了揮手:“趕緊帶下去?!?/p>
福珈被拖走,陵容的目光又落到了不遠(yuǎn)處站著的幾位宮妃身上。穎貴人和拜常在最先反應(yīng)過來,趕緊爬過來跪下:“文貴妃饒命!”
嬿婉:“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
陵容:“你們幾個(gè)最愛在后宮攪弄是非,那就打入慎刑司,讓嬤嬤們好好教導(dǎo)一番?!?/p>
容貴人:“你怎敢!”
陵容:“本宮怎么不敢!你還以為自己是寒部公主么?在座的妃子們哪個(gè)不是出身官宦,也沒見像你們一樣,天天拿著出身說事!本宮是要好好彈壓一番宮中仰仗母族的風(fēng)氣了!拖下去!”
嬤嬤們上前拉走四人,如懿卻掙開:“我肚子里有龍?zhí)?,怎么能進(jìn)慎刑司!”
陵容:“是了,那就生下龍?zhí)ズ螅龠M(jìn)慎刑司受罰。合宮姐妹都會幫嫻貴人記著!”
見幾個(gè)人都被處置完了,眾妃也都起身,看向回廊下陰影中窩著的太后,施施然地行禮:“嬪妾告退?!?/p>
陵容示意晞月先走,自己則踱步到太后面前。整個(gè)慈寧宮里哪還有昨日的氣派喧囂,太后如同一只斗敗了的母雞,只能躲在角落里惡狠狠地看向陵容:“你耍陰謀,陷害哀家!”
陵容溫婉一笑:“對付您,哪還需要什么陰謀呢?您睜開眼瞧瞧,這宮里宮外哪個(gè)人會聽您的?”
太后:“哀家還是太后!”
陵容好似想起來了什么一般:“哦對了,嬪妾來慈寧宮之前,聽說,皇上的生母,李氏金桂的弟弟、侄子被璟慧的額駙帶進(jìn)御書房了。您說,皇上召見他們是為了什么呢?”
太后要易主
太后:“哀家是皇帝親尊的太后!”
陵容:“話倒是沒錯(cuò),可如今,皇上是盛世君主。文韜武略,功蓋海內(nèi)。滿朝文武又有誰敢左右皇上的想法呢?他若是想給李太妃一個(gè)太后的尊榮,又有誰會多嘴?鈕祜祿氏前朝無人,許多年了吧?!?/p>
太后強(qiáng)撐著冷笑道:“哼,就算是皇帝追封李金桂為太后,哀家還怕一個(gè)死人不成!”
陵容挑眉:“若皇上突然追封一位太后,而先皇又從未廢后。那您這個(gè)所謂‘生母’的太后之位來的不明不白,難免會遭人議論紛紛。到時(shí)候,您才是真的要仰仗皇上的鼻息過日子?!?/p>
太后感受到絲絲縷縷的寒意爬上自己的手臂:“文貴妃好狠毒,寧愿置皇上圣名于不顧!你會被后世唾罵的!”
陵容:“肉腐出蟲,魚枯生蠹。您賞嬪妾的這一巴掌,嬪妾此生難忘?!?/p>
太后看著陵容的眼神,不禁有些害怕:“你到底要做什么?”
陵容莞爾一笑,溫柔道:“嬪妾又能對太后做什么呢?只是希望太后能好好頤養(yǎng)天年?!倍螅耆輷]揮手:“綠櫻,福珈沒有福分伺候太后,之后就由你做慈寧宮的掌事姑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