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葉玫彈了彈范意,動作很輕,根本不痛:“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情緒喂給它?!?/p>
“我只是在利用它,找到進(jìn)去的路而已?!?/p>
范意:“哦……”
他一路都拽著葉玫,衣袖拉得很緊,生怕一撒手,人就在他面前丟了。
兩人沿城墻繞了半圈,終于在一處墻壁底部,看到了一個能供兔子進(jìn)出的,小小的洞。
“真能打洞,”范意吐槽道,“竟然打到這兒來了?!?/p>
“這洞也沒法過啊,”他看葉玫,“你還想鉆進(jìn)去不成?”
葉玫搖頭:“它出來了。”
一只通體雪白的兔子,從洞中往外鉆。
生著一張人面。
“是你在喊我嗎?”
兔子豎起身體,如人般鬼精的雙眼滴溜溜轉(zhuǎn)了兩下,古怪地笑了幾聲,像哭。
“食物,”兔子說,“給我?!?/p>
葉玫:“想空手套白狼?”
“張口就問我要食物,”葉玫笑道,“我把情感給了你,你能夠給我什么呢?”
兔子低頭咕嘰幾下,用毛茸茸的腳掌推出一張船票。
“游輪派對,請?!?/p>
兔子說:“那個地方,是快樂與夢想的搖籃,不會虧了你?!?/p>
范意在葉玫耳邊低語:“別忘了規(guī)矩?!?/p>
葉玫:“嗯?!?/p>
他俯身接過船票。
兔子盯準(zhǔn)時機(jī),往葉玫身上蹦:“那么,我的食物——”
它的聲音戛然而止。
姣好的面龐上還保持著方才的笑容,軟軟白白的兔毛漸漸被血紅浸染,躍到半空的身軀“噗”地一下倒在了地上。
葉玫快準(zhǔn)狠地割斷了兔子的后脖,刀片chajin它的顱內(nèi),教它再也說不出話。
換了別人,不一定能這么快就反應(yīng)過來。
范意:“你船票也要,兔子也殺?”
葉玫看著手里干干凈凈的派對門票:“規(guī)則里又沒有說,禁止我們參加游輪派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