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玫的手心蹭破了一塊皮,是之前摔在地上磨的,沒有沾上污染,起碼比丟了命好。
于是他自己擦了兩下,就多沒管。
范意看到了。
他并不想理會路白月,主動上前,給葉玫翻包道:“你受傷了,我這里有藥。”
“不用,只是一點不礙事的擦傷,”葉玫拒絕,順便道謝,“剛剛,謝謝?!?/p>
“能不受的罪,沒必要硬吃,拿著。”
范意態(tài)度堅決,他找出一支藥膏,提前用指甲把膏身上的生產(chǎn)日期磨掉,遞給葉玫:“這個可以直接作用于傷處,不收費,我是熱心市民。”
“你是熱心市民,”路白月在一旁邊聽邊搖頭,“怎么對我就沒那么熱心?!?/p>
范意:“滾?!?/p>
“你設計我的賬還沒算完,出去等著。”
路白月雙手合十。
范意說得有理。
能不受的罪,沒必要硬吃。葉玫在確認過范意給的膏藥沒有問題后,自己上手涂了點。
沒想到效果出奇得好,原本火辣辣的傷登時涼了下來,不再發(fā)疼。
范意看著葉玫自己涂,其實挺想幫忙。
但他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的葉玫壓根不認識自己,過度地套近乎會顯得自己太過刻意,于是他只站在原地,看著葉玫一點一點抹好膏藥,擰上蓋子。
看來是受傷慣了,對方手法極其嫻熟。
“給你。”
葉玫用完就把東西還給范意,同時開口表明目的。
他說:“臨昕橘,其實我找你來,并不只是為了道謝。”
“既然我已經(jīng)確定了你通靈者的身份,這邊就有話直說了,有些問題,我想從你身上找到答案?!?/p>
走廊里不止一只耳朵豎起,對準此處。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曾死過,崩潰過,放棄過,強提起干勁繼續(xù)往下走過。自然對后期新來的范意抱以微妙的態(tài)度。
他們想要打聽、摸清狀況,卻找不到緣由接近。
他們假裝站在一邊,實則默默偷聽。
范意:“我是熱心市民,請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