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似乎有好聞的面香。
范誠把瓷盤揭開。
果不其然,盤子底下罩著一碗面,而且剛做好沒多久,
一點都不坨,還是溫?zé)岬摹?/p>
翠綠的蔥花,
金黃的荷包蛋,切起來的肉絲和娃娃菜,被湯潤飽。單是看著,
就令人食欲大增。
……是誰?
今天阿姨都不在家,他下樓時也沒看到有人,家里是指紋鎖,只有刷指紋才能進,唯一的后門鑰匙又……
后門?
范誠的腦中冒出了個荒謬的想法:范意?
他沒管那碗熱騰騰的湯面,直接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樓上去,一把推開范意的屋門。
里頭沒有人。
昨天什么樣,今天還是什么樣。
“……”
范誠退了回去。
也是。
怎么可能呢,范意哪里會做飯?
就算回來,也不會一聲不吭把空碗洗了,還特地煮面給他。
不來找他鬧都算好的了。
他一邊嘆氣,一邊轉(zhuǎn)向另一側(cè),范臨的屋門。
門是虛掩的,沒有關(guān)好。
范誠倏地一怔。
不對。
他記得很清楚,昨天有人來調(diào)查過范臨的房間,在他找來的人離開之后,范臨的房門是被關(guān)好的。
他親自關(guān)的。
早上還關(guān)得很死,現(xiàn)在被誰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