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頁）

葉玫攬住范意：“干我們這行的，把死生看得太重不好，沒什么大不了的?！?/p>

對此范意不能茍同。

他推了推葉玫，沒推動：“你說就說，挨那么近干什么？”

葉玫：“不行？”

范意：“哪有老板和員工是這樣的！”

葉玫：“你有作為員工的自覺嗎，大少爺？”

范意：“……”

這個沒法反駁。

他撇著嘴轉(zhuǎn)移話題：“看情況?！?/p>

葉玫也松開范意：“什么情況？”

范意：“你不是問我，今晚誰會死嗎？”

葉玫：“嗯?！?/p>

范意：“所以得看情況?！?/p>

“夏橙那姑娘還挺小心的，她去守夜，應(yīng)該不會出太大差錯?！?/p>

“但她的命運，不決定在她自己手里。”

范意用他自己都感到詫異的冷靜，去談?wù)撝鴦e人的生死：“如果今晚其他人都老老實實待在房間里的話，或許會是個平安夜?！?/p>

“滴”、“答”。

范意還要說什么，卻忽然一靜。

“滴答”。

書房外面?zhèn)鱽砹诉t緩的滴水聲。

似一滴一滴從龍頭流出，墜在瓷磚上，哪怕隔了一扇門和走道，也那樣清晰，如在耳畔。

父親說，【浴室的水管壞了，偶爾會半夜漏水?！?/p>

范意停了片刻，繼續(xù)道：“可惜，沒有如果?！?/p>

說完，他又給自己找補：“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猜想，沒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你聽聽就好，不許和我較真?！?/p>

葉玫問：“那要不要去外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