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頻繁移動(dòng)的地形帶走。
那是阿月的血。
不久之后,
前面的路變到另一邊,
送來一具不知來自何處的尸體。
血還是溫?zé)岬模雭硇滤啦痪谩?/p>
兔子上前去嗅了嗅,
從中聞出空心人偶的腐爛氣息,拱拱鼻子跑遠(yuǎn)了。
林寄雪側(cè)身給兔子讓路。
被送來的尸體從花草上翻滾下來,正好摔到南曉雨的面前。
她撥開尸體擋住臉的碎發(fā),看了看,
說:“是詭物的臥底。”
她在餐廳門口設(shè)計(jì)死過一次的人,再一次死在了這里。
只是這次,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不會有。
“南詩情”要下手的動(dòng)作直接僵住,睜大眼,她沒想過南曉雨會快她一步,用行將崩潰的手掌撫住眼前人的臉,失去印章,很快就氣若游絲:“……姐姐?”
南曉雨毫不留情地松手,看著她與那些黑影一樣,“啪”地摔砸在地,成為一灘血紅的水。
“為什么……”黑影還不死心,拼命凝聚成型,去夠著南曉雨的衣擺,“我是你日思夜想,都希望見到面的人啊,為什么這樣做,你的愿望……”
“你不是?!蹦蠒杂瓴攘松先?。
“也不配出現(xiàn)在我面前?!?/p>
黑影的手無力垂下,散在地里:“是嗎……”
聲音逐漸變?nèi)?,黑影卻還在說話,到了這種地步,甚至一字一句,愈發(fā)殘忍。
“可其他人,不這么覺得啊……”
十分鐘前,另一邊。
曾放兔子咬過阿月的臥底卷土重來,再次偽裝成無辜的通靈者,裝著虛假的同情,進(jìn)行無用的幫助時(shí),阿月找到機(jī)會,干脆利落地抹了對方的脖子。
動(dòng)脈噴涌而出的鮮血淋了阿月一身,簡直分不清他身上的究竟是誰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