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意一把拍開床頭的臺燈,
冷笑出聲,“原來是你給我整無語了?!?/p>
葉玫搖頭:“真是,你一點都不懂我的幽默。”
瞧起來非常遺憾,
唉聲嘆氣。
范意看著葉玫。
葉玫剛剛似乎拿手擋住了眼睛。
怕光?
可是當范意盯著他的時候,葉玫的手就已經(jīng)放了下來,
指腹抵著手背,似乎想消去上面被燙出來的傷痕。
“……”
范意把臺燈的亮度調低,隨后把一直擱在床頭的護身符往外拿了拿,
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再玩抽象就離開我的房間?!?/p>
“好嘛,”葉玫舉手投降,“那我在你屋里打個地鋪,不介意吧?”
范意:你都進來了說這些。
他小聲嘀咕:“有床不睡來鋪地鋪。”
像極了范誠說他“有家不睡去住酒店”時的模樣。
葉玫對他微笑。
“……行了行了,”范意說,“我們來聊正事吧。”
“關于怪談,我今晚要找你聊的?!?/p>
葉玫問:“你是指哪個?”
“是a市高鐵站的調查結果,還是如何干涉正在進行中的怪談?”
范意都想知道,于是先挑著第一個問了:“高鐵站,你已經(jīng)調查完了?”
葉玫:“還沒,這幾日天氣太好,g4444號列車有潮shi的特性,要等后天下雨?!?/p>
“不過天氣預報也不一定準,如果不下雨,還得往后推?!?/p>
范意想起了當時車窗外那久軀不散的霧。
濃濃地包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