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冷靜地思索片刻后,一個人說:“這不應(yīng)該,前日它可是千真萬確地照出了夜巡的記憶。那記憶里,的確是日巡沒錯?!?/p>
“記憶可是不能作假的。”另一個人也道。
“沒錯,一定要自己親眼見過,記憶才能成為記憶?!背勤驙斒謸嵯掳?,沉吟道,“但若刪除記憶,倒是有辦法?!?/p>
日巡:“?”
一人附和:“此話不假?!?/p>
另一人也說:“還是日巡更可疑些?!?/p>
日巡眼角掛著淚,回過頭。
他難以置信,他不可相信,他傷心欲絕。
他哽咽了,他聲音顫抖:“你們……你們,就咬定我是了,是嗎?”
一眾人或平靜或于心不忍地看著他。
日巡看了一圈,最終兩眼含淚地去看商枝。
商枝倒是對他還有愛,神情于心不忍。
夜巡說:“認了吧,日巡?!?/p>
日巡僵著脖子回頭看他,整個人委屈可憐落魄得像在雨里拉肖邦的拉布拉多。
夜巡也很于心不忍,但仍然大公無私地皺緊眼眉,說:“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一定有苦衷。但無論如何,你傷人、sharen、違規(guī),都是真的。就算再有苦衷,再可憐,也不應(yīng)做這些。有罪,就要認的?!?/p>
日巡心冷了。
他說得可真……情真意切。
日巡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好?!?/p>
“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說,“給我定罪,可以,我認!你們想讓我當,我就當這個內(nèi)鬼!”
眾人一怔。
“但是!”
日巡手一指,指向夜巡,一臉視死如歸:“他是我同伙!”
夜巡:“?”
商枝:“?”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