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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詢師的個人介紹。都是非常有經驗且優(yōu)秀的咨詢師……其實我個人建議您挑選一位女xg咨詢師合作。畢竟許先生的問題，直接原因，與您的前妻樊帆女士有很大程度上的相關xg。我想……也許一位女xg的咨詢師，能夠更好的幫助到您……”

肖染說了很多，許磊一直低著tou。

肖染嘆氣，語氣有些無奈，“我很遺憾，我們之間咨詢關系的突然終止……”

許磊這時候突然抬tou。

他的面上沒有什么表qg，只是嘴角依然輕輕抿著。肖染注意到，他又開始nie自己的手指。

“是我的錯，對嗎？”許磊問。

只是比起詢問，他的語氣更像是陳述。

“那天我不該追去找你，是我破壞了我們之間的關系，打破了界限。是我的錯，對嗎？”

他又重復地問dao。

肖染看著許磊不說話。他不知dao該怎么回答。

也許在肖染看來，本質上，是的。

如果許磊昨晚沒有追到des，沒有想要請他吃夜宵，那么后來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他們依然能夠維持著咨詢關系。

如果昨晚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他也許依然還能夠只是單純把許磊當作一名普通的來訪者去對待。

肖染想，甚至如果，那天xia班以后……

如果自己沒有想去des就好了。

可惜沒有如果。

肖染的沉默，讓許磊知dao了答案。

他苦笑了一xia，用略帶著澀啞的聲音說：“我明白了。對不起，是我的錯。”

他喃喃dao，“人總要為自己的錯誤負責任。”

這樣一邊說著，一邊在終止咨詢協(xié)議上簽xia了名字。他簽字的時候力dao有些重，鋼筆尖差dian劃破了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