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了幾遍的事情記不住,該做的事情更是一件沒按時完成的,平時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跟旁邊等待的學(xué)生瞎聊天?。
邊陸不僅沒輕松些,甚至因?yàn)橐帐盃€攤子還更忙了一些。
訓(xùn)幾句還會嗆聲,何千千不是個能忍的,兩個人拌嘴都能把客人嚇跑。
幾天?下來,程逸陽都忍不住開會。
開會的時候程澤又是另一幅面孔,態(tài)度誠懇地什么都答應(yīng)。
畢竟是爸爸朋友的兒子,程逸陽還是沒說太多,最后拍拍手?散會。
這個會議有沒有讓程澤徹底改過還不確定,和邊陸和何千千的關(guān)系越來越差倒是真?的。
原先講話還會嗯幾句,現(xiàn)在?是徹底一句話也?不講。
何千千干脆不再搭理?程澤,只留邊陸一個人帶他。
跟一個不想溝通的人溝通不是一般的累,以至于這幾天?上晚班的邊陸比平時加班還要累不少。
回家的時候,邊陸難得外衣都沒脫,正躺在?沙發(fā)上睡覺。
但也?多虧這幾天?累狠了,他都沒有多余時間想其?他。
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蓋了條毛毯,邊陸迷迷糊糊地坐起身。
旁邊歪著腦袋看手?機(jī)的翟高?馳扭過頭?,“醒了?”
邊陸嗯了一聲,連人帶毯子一起被抱進(jìn)了懷里。
翟高?馳抱著他親了一會兒,可惜邊陸還沒完全睡醒。
感?覺今天?的翟高?馳比以前更黏黏糊糊,邊陸一邊讓他親,一邊等他說話。
翟高?馳醞釀了老半天?,還是沒醞釀出來。
邊陸揉了揉臉,自己問他:“你是想用你之前快遞買的東西嗎?”
翟高?馳一驚,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買的那些東西。
雖然已經(jīng)住在?這里有一段時間,但是進(jìn)翟高?馳臥室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整體是黑白灰的色調(diào),東西不是很多,邊陸沒打量完一圈,就被翟高?馳拉著手?腕躺到床上。
翟高?馳急急地湊過來,還在?打量的邊陸側(cè)過頭?,他的吻就落在?了頸側(cè)。
視線正巧落在?床頭?柜,邊陸又被上面的書和一些資料吸引了注意力。
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邊陸忍不住小聲問,“這是什么?”
翟高?馳開心地暈呼呼的,沒聽見,反問了一句什么。
邊陸沒再重復(fù),只是又看了眼床頭?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