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薛時堰總是在夜里舔吻他身后的孕痣,謝歡時常忘記薛時堰早已知道他是哥兒了。
這人也不問他為何隱瞞身份,也沒拿這事兒當把柄威脅自己。
薛時堰的放縱讓謝歡惴惴不安的心逐漸安定,也讓他逐漸變得放肆起來。
“看見了又如何。”薛時堰將臉埋在謝歡的細頸上啄吻著,含糊不清的回道。
感受著頸間shi熱的觸感,謝歡無奈的扯了扯薛時堰背上的墨發(fā),意味不明的悸動從心間傳至四肢百骸。
如今他愈發(fā)適應和薛時堰的親密接觸了。
“謝歡,”輕巧的吻從頸上落到下巴,薛時堰盯著謝歡的貓兒眼,輕呵吐氣道:“明年我便及冠了?!?/p>
不待謝歡理解這話什么意思,又聽薛時堰呢喃道:“你想好是用何種身份嫁給我了嗎?”
“是想當哥兒還是男子,嗯?”
失焦的眼瞳逐漸回神,謝歡被薛時堰的話駭得渾身一抖,雙眼猛然睜大,嘴唇張合卻吐不出個字來。
薛時堰還想著這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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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直到最后謝歡也沒能做出選擇,他本想勸薛時堰說他倆保持現在的關系也挺好,但是在薛時堰勢在必得的眼神里最終還是沒敢說出口。
老天,這該怎么辦!
他是真的不想嫁人啊!
因著年末忙碌兩人許久未做親密之事,這次一回府里,謝歡剛將碗筷放下,便被薛時堰給抱進了院里。
一開始謝歡還錘他,沒一會兒后就擺爛了。
算了,這人在某些方面固執(zhí)的緊,打他也不管用,更重要的是——
謝歡自己也有點想了。
好吧,他也正是龍精猛虎的年紀,想也是正常的嘛。
只是不知是不是分離在即,薛時堰比之前放肆許多,謝歡身上被吮吻出許多紅色的印子,胳膊、肩頭、脊背、柔軟覆著薄肌的肚皮、骨肉勻稱的小腿還有私密敏感是腿間皆未能幸免。
甚至好幾次謝歡都感覺薛時堰的指尖在自己的不可言說之處流連著,驚得謝歡不由得夾緊了屁股,不敢妄動。
嗚嗚嗚—
他覺得薛時堰越來越可怕了。
怎么辦?。?/p>
終于等到正式封印時,謝歡馬不停蹄的謝府奔了回去,一點也不敢停留,生怕又被薛時堰給逮了去。
雖然這人說了讓他回家過年,但謝歡依舊被薛時堰這幾日如狼似虎的做法給弄得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