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頰通紅的想:
如果他要真是個男子就好了,現(xiàn)在成了哥兒,容貌身量都與他想象中差之甚遠(yuǎn)不說,甚至、甚至連那地方都完全比不上薛時堰。
一想到薛時堰以后還要逼著他成親,那東西豈不是以后還要……
天!
一時間,謝歡當(dāng)真起了要不把薛時堰藥倒,趁著他昏睡時,將人閹了狠毒想法。
但回想方才薛時堰說的話,謝歡又蔫了下去。
算了吧。
他那物件雖然算不得多雄偉,但到底還是個健康的玩意兒,沒了他能哭半輩子。
算了,人總不能為了這點(diǎn)小仇把自己搭進(jìn)去。
謝歡努力開解著自己。
所以待薛時堰拿著里衣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謝歡上下掃視了他一眼,頗為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薛時堰:?
瞧謝歡這模樣,是又在編排他?
“呵,”他將衣服遞給謝歡,故意道:“要我?guī)湍愦???/p>
謝歡面無表情:“你再不離開,一會兒我就讓你血濺當(dāng)場。”
諸如類似的話,謝歡短短一晚上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遍,薛時堰笑了笑,很給面子的撿起昨夜扔在腳踏上的外衫離開了。
謝歡穿好里衣從床上下來,卻發(fā)現(xiàn)薛時堰不見了。
分明門也沒打開,人去哪兒?
耳邊傳來水聲時,謝歡才恍然大悟這人竟然是去溫泉沐浴去了。
嘁。
還挺愛干凈。
謝歡不屑道,隨即眼珠子又轉(zhuǎn)了轉(zhuǎn),蹙眉低頭看了看自己,眼神頗為嫌棄。
其實他也很想洗個澡,昨夜他剛泡完澡,就被薛時堰給弄得亂七八糟,身上還不知沾了多少那不干凈的玩意兒。
越想身上越不自在,謝歡甚至感覺渾身像有螞蟻在爬一般,哪哪兒都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