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得什么話!”謝歡翻了個白眼,不滿道:“什么叫廝混,那叫在為民除害!況且大夫不都說了我已經好全了,你還有什么不放心?”
說著謝歡便想拍拍自己的xiong口,給薛時堰證明一番,他的傷口都愈合了,還怕什么。
結果被薛時堰握著手腕攔了下來。
“別鬧?!?/p>
薛時堰看著謝歡的臉,帶著薄繭的手指從手腕滑到手掌,在謝歡軟嫩的掌心捏了捏,輕聲道:
“傷好了也多注意些,你別忘了之前在床上躺了多久。”
直至今日,薛時堰也不愿回憶起當日看著謝歡跪坐在血泊中的畫面。
掌心酥酥麻麻的癢意蔓延至脊背,喉嚨不自覺的滾動,謝歡看著薛時堰嚴肅的眉眼,心中覺得有些奇怪。
即便他已經習慣了薛時堰時不時的觸碰,但兩個大男人捏手也太怪了吧。
“哈呀~”
謝歡抽出手來,放在唇邊佯裝打哈欠。
打完哈欠后,他將被捏的那只手放在規(guī)矩的放在腿上,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好好自己,反倒你別被太子那邊的人抓了把柄?!?/p>
“杜寧生乃是太子的人,而禮部尚書是他祖父,你小心別被他暗中使了絆子才是?!?/p>
“嗯?!?/p>
掌心空了下來,但卻似乎還殘留著謝歡柔軟指尖的余溫,薛時堰捏了捏手,道:“我心中有數(shù)?!?/p>
又是這句話。
謝歡懷疑的看著薛時堰,每當薛時堰說出這句話時,謝歡覺得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會發(fā)生。
是錯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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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歡回刑部這日,平日里交好的人都前來慰問。
即便是瞧著冷心冷肺的付原也問了他兩句傷勢如何了,謝歡心中倍感熨帖。
真好。
雖然他來刑部時間不長,但是大家還是蠻惦記他得嘛!
看來他的人緣真的很不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