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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結束后,謝歡兩眼空洞,神情飄忽的躺在床上,一時間有些沒搞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有些厭棄自己輕易就被快感所支配,但同時又的確感覺很爽。
煩!
難道他也是被欲望所支配的男人嗎!
謝歡唾棄了自己一會兒后,很快便接受了事實。
算了,人生追求的不就是及時享樂。
何必將時間花在追究自己是不是個正經人身上。
“薛時堰,”謝歡咸魚似的癱在床上,問道:“你跟楚太傅熟嗎?”
薛時堰轉過頭看他,道:“算不得多熟,不過話還是能說得上幾句?!?/p>
“哦?!敝x歡鼓了鼓腮幫子,偏過頭雙目灼灼的盯著薛時堰道:“你說,如果我想拜楚太傅為師,有沒有可能?”
薛時堰蹙眉,細細思索片刻后,肯定道:“定然不能?!?/p>
“為什么!”謝歡氣得坐起身子,拍了拍床板,憤憤道:“他都夸我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學識過人,乃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我這樣的天才弟子他難不成都看不上!”
薛時堰撐起身子,認真跟謝歡分析道:“你可是忘了楚太傅還有個天子之師的名頭,自父皇登基后,楚太傅并再未收過弟子。連宮里的皇子們都未曾受楚太傅教導,若是楚太傅單單收你做弟子,謝歡,你可曾想過父皇會如何看待此事?!?/p>
謝歡:……
“算了,”謝歡很快放棄,“你就當我在說胡話吧?!?/p>
他躺下身子,將錦被拉起將自己肩頭以下的部位蓋住,閉上眼,一板一眼道:“快些睡吧,明日我還要去刑部上職,別耽擱我睡覺的時辰。”
薛時堰看著謝歡心如死灰的表情,有些好笑。
不過—
現(xiàn)在的確不是時候,待日后時機成熟,他親自上門詢問楚太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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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沈大夫給的那藥的確不錯,還是他現(xiàn)在正年輕,只禁欲半個月便效果顯著。
總之,謝歡第二日起床時,整個人神清氣爽,并沒有像以前那樣頹喪。連帶著到密卷閣時,效率極高的將桌案上送來的卷宗都給記錄在冊。
但讓他奇怪的是,付原往日里記錄卷宗的案件內容時很是詳盡,速度上就會顯得稍微慢些,而這次他卻像是很著急一般,手腕揮動筆墨的速度極快。
謝歡站在付原旁邊看了一會兒,突的問道:“付大人,可是有急事?”
付原停下筆,疑惑道:“謝大人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