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咚”的一聲倒在桌上,昏睡過去前,賀疏朗還在想自己應(yīng)當(dāng)是喝酒喝傻了,怎么會看到謝歡跟薛時堰親嘴兒。
而且兩人還親得那么纏綿,雖然看著有些般配啦!
但是這真的是很可怕很荒謬的畫面好嘛!
“哼哼!”
賀疏朗哼唧兩聲,眉頭皺著死緊。
第二日賀疏朗還跟謝歡玩笑似的說起了這事兒。
“你都不知道,嚇?biāo)牢伊??!辟R疏朗驚恐道:“表弟哎!他居然對你露出柔情似水的表情,我一看就知道我應(yīng)當(dāng)是做夢了?!?/p>
謝歡摸了摸鼻頭,心虛道:“是嗎?哈哈哈,那也太假了。”
“可不是,”賀疏朗用可憐的眼神看他:“就是夢里可憐你了?!?/p>
謝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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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時候,薛時堰說他要去江南辦些事,估摸來回需得要一月的時間。
同謝歡報備后的第二天,薛時堰便騎上馬獨(dú)自去了江南。
一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才過去二十日,謝歡便發(fā)覺自己好像有些想薛時堰了。
嘖!
他不會當(dāng)真是喜歡上薛時堰了吧?
謝歡皺巴著一張小臉,在心里琢磨著。
不能吧。
他不是被薛時堰強(qiáng)迫的嗎。
謝歡厚著臉皮想。
他定然是得了前世是的那個什么斯……斯什么癥來著,所以現(xiàn)在對薛時堰的離開才覺得不舍,他自我安慰道。
“謝大人可在?”密卷閣外傳來刑部捕頭的呼喚聲。
思緒猛然收回,謝歡站起身,走過去有禮道:“李捕頭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