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努嘴,明白了,原來其實是關(guān)心我的身體。
好吧好吧,我把鑰匙往他手里一塞,說你以后直接放我餐廳,然后來敲門叫醒我。
他很明顯愣住,眼神詫異。
我也遲疑了,動作僵在原地。莫非太得寸進尺了,太沒有邊界感了?
我有點尷尬地想要收回手,說:“是不是太麻煩你了,不好意思”
紀決明一把拿過我的鑰匙,解釋道:“只是沒想到你那么放心我?!?/p>
我無語了:“干啥,你還能偷我家東西不成???”
紀決明笑了,捏了捏眉骨,好像我很讓他傷腦筋,說:“不是這個意思?!?/p>
那還能有什么意思,難不成會入室強吻我。
我抿了抿嘴,擺手讓他退下:“總之就這樣吧,早餐錢我另轉(zhuǎn)你?!?/p>
紀決明挑眉:“我差這點嗎?”
好吧好吧,粵圈大少爺。
我哄他:“不差不差,給你煲湯去,等我哈?!?/p>
26
于是我們關(guān)系開始進步,變成了飯搭子。
幾乎每天他風雨無阻來給我送早餐,然后敲醒我房門喊我起床,有一次我睡太死沒回應,他就火急火燎開門,怕我猝死家中。
探了探我鼻息發(fā)現(xiàn)我還活得好好的,紀決明長舒一口氣,揪著我的耳朵把我從溫暖的被窩拔起來。
他咬牙切齒:“我還以為你不喘氣了呢!”
我迷迷糊糊:“您別一大早上詛咒人行么?”
我穿著睡衣,睡了一宿有點歪歪扭扭,被揪起來的時候意識不清醒,東倒西歪地,一下子就靠在了紀決明的xiong膛上,還下意識蹭了蹭。
紀決明低下頭,看見我黏黏糊糊的樣子,以及領(lǐng)口春光乍泄。
這個直男一蹦三尺高,把我推回床上,如臨大敵逃走了。
唉,孺子不可教也。
總之,除了這種小插曲,我們相處可謂非常愉快。
偶爾他來我家蹭飯,吃我做的廣東菜,對我贊不絕口,說我是做飯?zhí)觳拧?/p>
我得意洋洋,說我已經(jīng)掌握你們廣東菜的技巧了。
他好奇地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