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放看著他,“沒聽清?”
福祿呵欠也不打了。
不知道為什么,其實二爺?shù)难凵窀Z調(diào)也沒什么變化,就是莫名叫他犯怵。
福祿立即道,“聽清楚了!小的這就去!”
押著胡韜的兩名小廝,從他們前面走過,“嗯。去傳了消息之后,你再派人盯著父親的院子那邊,有什么消息,回頭再稟告我?!?/p>
這一回,福祿立馬應聲道:“是,二爺?!?/p>
悄聲往大少院子的方向去了。
謝放望著胡韜被押送的背影,眼神泛冷。
父親想要息事寧人,好讓這件事悄無聲息、息事寧人地過去。
他如何能……如了父親的意?
阿笙昨晚上所受的折辱同委屈,大哥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起了大火
昨晚上,阿笙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夢里,一群東洋兵兇神惡煞地沖進吉祥居,將店里的物件砸得砸,扔得扔,客人們尖叫著四散逃開。
不僅如此,東洋人甚至還放火燒了吉祥居。
火光沖天,升騰的火焰將他整張臉都給燒紅。
他想要出聲阻止,長大了嘴巴,卻半點聲音也發(fā)不出。
就這么驚醒過來。
坐起身,瞧見微亮的天光,很是松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只是噩夢一場。
好半晌,大腦逐漸地回想起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情,心下又是一跳。
東洋兵昨日固然因為二爺同那位盛將軍的及時趕到,沒有破壞店里的物件,那種心悸的感覺卻是留在了心里頭,方才因為噩夢而逐漸平復的心跳,再次狂跳得厲害。
走出房門時,阿笙還被門檻給絆了一跤,險些摔倒。
不知是昨晚夜里沒睡好還是怎的,起床后,眼皮一直跳。
阿笙食指指腹在眼窩處輕壓了下,有些心神不寧地往用餐的偏廳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