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梁學(xué)義他們也只當(dāng)周霖同他們幾個一樣,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未能去探望南傾。
“冷淡便冷淡。誰稀罕似的。來,我們只管喝茶?!?/p>
周霖舉杯。
孫瀚宇、梁學(xué)義、李楠三個人一聽周霖提及謝放,姿態(tài)還是這般孤高,便以為謝放當(dāng)真是因為他病中周霖沒能去探望他一事跟后者置氣。
一個個極為給面子地舉杯。
“來,來。喝茶,喝茶?!?/p>
“喝茶。雨新說得對,我們只管喝茶?!?/p>
…
姚關(guān)月磕著碟子里的瓜子,睨了周霖一眼。
他總覺得覺得吧……
南傾還真不像是同雨新置氣。
倒像是……純粹對雨新淡了,沒有以往的熟絡(luò)。
要是真在意一個人,哪里會舍得當(dāng)著這么多朋友的面,對心上人這般冷淡,連眼神都沒在雨新身上停留過幾回。
反倒是那日在街上偶遇的那回,南傾眼神就跟黏在那長慶樓的小啞巴身上似的。
姚關(guān)月嗑瓜子的動作一停。
他怎的……忽地想起那個小啞巴來了?
以南傾的條件,便是當(dāng)日當(dāng)真喜歡那個小啞巴,現(xiàn)在怕是也早就換人了吧?
…
謝放回到春行館,陶管事已經(jīng)在廳里候著。
“二爺——”
見著二爺回來了,陶管事迎上前。
謝放大步地走進(jìn)廳內(nèi)。
將頭上的帽子摘下,遞給跟在他身后的福旺。
謝放將畫放在茶幾上,親自扶了陶管事的手,在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雙手遞上前,“陶叔,如何?可有追上賣畫的爺孫二人?”
陶叔見二爺竟親自給自己斟茶,雙手慌忙推拒著:“少爺,這可萬萬使不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