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眼神迷離,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想起二爺方才的那兩句話,他的臉頰驀地紅透,一雙眸子水潤潤地瞪著二爺。
二,二爺又,又不正經(jīng)。
方才那話,像,像是這茶是二爺泡給他的似的。
再,再一個,便是二爺泡的茶,也,也沒有將茶喂進人嘴里,還問他味道如何。
不僅如此,還……還自己回答回答上了。
…
方才那一杯茶,幾乎盡入了他的口中。
阿笙只得又給二爺?shù)沽艘槐?/p>
這一回,未等謝放有所動作,阿笙便將糕點也一塊遞了過去。
阿笙哪里知道,若是謝放方才未在克制著自己,兩人哪里還能像此刻這般聊著天。
謝放就著茶,吃了阿笙遞過來的糕點。
許久沒有嘗到阿笙的手藝,謝放一連吃了三塊糕點。
阿笙知曉二爺胃不是很好,擔(dān)心二爺吃太多不好消化,在謝放要拿第四塊時,忙制止了。
若是二爺喜歡,他往后天再做便是了。
…
兩人許久未見,謝放自是不會輕易放阿笙離開。
阿笙也舍不得。
兩人便坐著一塊聊天。
確切來說,是阿笙仍然坐在二爺?shù)耐壬稀?/p>
“在北城的時候,總是記掛著你。開車路過某間酒樓,瞧見大堂里跑堂的身影,便想起那時你在長慶樓忙碌時的身影。出去應(yīng)酬,嘗到好吃的菜,想著這家主廚手藝著實不錯,若是你也能夠嘗到便好了。
最難熬,便是夜里的時候。想著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見著你,抱到你,簡直要淚shi枕巾?!?/p>
阿笙臉皮薄,聽二爺講這些情話,尤其是還是坐在二爺?shù)膽牙?,很是有些難為情,渾身就像是被人撓了癢癢一般,坐不住,總是想著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