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又吃豆腦,又喝粥的,他擔(dān)心自己上午會一個勁地想要去解手,那樣未免天耽誤事。
不若雞蛋灌餅,管飽不說,還頂餓,這樣他不至于忙不起來,肚子便輕易地咕咕叫。
…
豆豆將買來放在廚房保溫的豆腦同雞蛋灌餅給拿過來。
阿笙先是嘗了口豆腦,果然如同老師所說的那樣,今日的豆腦十分地鮮嫩。
倘若是甜的便好了。
灑上白糖的豆腦,那才叫一個滑口,吃進(jìn)去,不但又豆腦的香氣,便是湯中都帶著甘甜。不似是這咸口的豆腦,豆腦的鮮被調(diào)味給占去了幾分。
虞清松:“怎么樣,是不是很不錯?”
阿笙點著頭,配合地豎起大拇指。
虞清松松一口氣,看來,這下算是瞞住了。
“我吃飽了,那你先慢慢吃。我先走……”
虞清松說著便站起身,他忘了自己腿上還放著報紙。
這一起身,放在大腿上的報紙便掉落在了地上。
虞清松趕忙彎腰去撿。
還是遲了一步,報紙被阿笙給撿了去。
豆豆收拾碗筷的動作倏地一停,緊張得不行。
虞清松自己亦是“嚇”得不輕,他朝阿笙伸出手,勉強笑著解釋道:“這是昨天的報紙了,沒什么可看的。我是今早閑著無事,隨便看看的。來,阿笙,報紙給我吧,我給收起來,舊報紙還能賣錢呢?!?/p>
阿笙并為將手中的報紙給遞過去,他遲疑著比劃著,“可是,我瞧他上面的日期,是今天的……”
停了停,阿笙眼睛注視著虞清松,“老師,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虞清松揚高了音量,“怎么會?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應(yīng)當(dāng)是你自己瞧錯日期了,不信你問豆豆。這確乎是昨日的報紙?!彼D(zhuǎn)過頭,尋求豆豆的作證,“今日的報紙壓根就還沒買,是不是啊豆豆?”
豆豆拼命地點著頭,“對,是這樣沒錯。阿笙少爺,今日的報紙是還沒買呢?!?/p>
阿笙比劃著,“我自己看?!?/p>
“阿笙少爺,這報紙每天報道的內(nèi)容都是差不多的。近日北平又沒出什么大事,無非就是家長里短,或者是明星廣告,再不然就是那些名人的緋聞軼事,也沒什么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