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瀚宇將聲音拖長,開著玩笑道,“他來還能是為什么,人是長慶樓的少東家,定然是來送外送的唄??偛荒苁悄蟽A刻意請的座上賓?!?/p>
梁學(xué)義、李楠兩人聽了,也哈哈大笑。
周霖沒有像其他人笑得那般恣意,可唇角也揚(yáng)起淡淡的弧度。
其實南傾的廚房師傅手藝很好的,當(dāng)真不見得非要在今天這樣的日子也要點長慶樓的外送。
興許是賓客太多,廚房實在忙不過吧。
李楠也自嘲地笑道:“是我腦子不開竅。他一個長慶樓的少東家,來這兒還能為的什么。不過不是說自從出了康小姐的事情,這位少東家便較少外送了么?”
周霖:“不是較少外送,是店里也沒去了?!?/p>
周霖最近都在店里忙裝修,那長慶樓就開在他對面,長慶樓有什么事,他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倒是姚關(guān)月、孫瀚宇他們幾個暫時誰也沒去過周霖的店里。
姚關(guān)月納悶地問道:“雨新你怎么知道的?”
周霖遮掩過去:“我也是先前外出采買東西,聽人提起的?!?/p>
孫瀚宇壓低聲音,“別說,這個啞巴還真是艷福不淺啊。康小姐我見過幾次面。那姿容,那身段……嘖?!?/p>
姚關(guān)月出聲道:“都是沒有根據(jù)的事,你就不要以訛傳訛了。”
孫瀚宇理直氣壯地反駁:“怎么就是我以訛傳訛了?別告訴我,你沒聽說小啞吧同康小姐兩個人脫光了身子,被抓在床的事情啊?!?/p>
梁學(xué)義壞笑道:“哎?我們等會兒,會一會這個小啞巴,如何?”
姚關(guān)月連忙道:“你們開玩笑歸開玩笑,可別亂來?!?/p>
他瞧南傾對阿笙挺上心的。
不過這話他說出來,怕是云平他們幾個也不會信他,只當(dāng)他是在說笑。
但他就是有一種感覺。
這個阿笙……對南傾真的是不一樣的存在。
他只一件事想不明白。
南傾到底是怎么想的?
今日這般喜慶、熱鬧的唱堂會,怎的將“新歡”、“舊愛”都給請到了一處?
就不怕他的兩個小情人鬧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