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屬二月名單上的人數(shù)最多。
謝放將兩份名單先后仔細看過,“二月初,康府曾請戲班子來過府中?”
這……
這他只顧著這段時日,進出康府的都有些什么人,可至于那些人去康府做什么,都是一些什么身份的人,他,他沒聽打聽得那般細啊。
好在,好在他對二月份發(fā)生的事情,還有那么點印象。
福祿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二月那陣子康府是挺熱鬧來著,馬車成日進進出出的。”
一旁的陶管事補充道:“二月份康府是請了夢暉園的沈家班去府中唱戲,唱了好些日子。是為了給康家大少爺做壽。康府也給少爺您遞了請?zhí)?,那幾日,您剛好病得厲害?/p>
我同您稟告過這件事,只是那個時候您燒還沒退,嘴里也都是說著胡話。我只好做主,婉拒了康府的這份邀請??瞪贍斢行?,得知您因病不能去,便命府中小廝地送了兩張沈曄芳沈老板的戲票過來。”
“喔!對,對,是有這么回事!康府的管事是來過咱們府上!”
陶管事這么一說,福祿也想起來了。
只是二月距離現(xiàn)在,時間上實在有些久,加之二爺剛開始病的那段時日,總是有賓客上門探望,一時間也便忘了康府曾派人來府中遞過請柬一事。
…
謝放將手中的兩分名單收好,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地吹涼。
低頭輕啜了一口。
他記得,那個時候,他終日發(fā)著燒,做著相同的夢境——
在他懷里逐漸冰涼,臉上沾著血泥的阿笙,越聚越多的人群,艷麗地近乎夢幻般地晚霞……
那時,聽見有人喚他少爺,他費勁地睜開眼。
見到陶叔的
你們滾開
二爺送的筆墨跟顏料,果然好用。
顏料易著色,畫筆不容易掉毛,紙張還不容易透……
阿笙立在桌前,低頭瞧著自己花了多日時間趕工出來的畫,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
他這酒樓……畫得會不會太過氣派了一些?
他只是常聽客人說,像是省城,繁市還有北城還有的那些大城市酒樓都是氣派,菜色又是如何地講究,便是用來裝盤的碗碟都是銀制或是玉制的。
那個時候,他就想,要是能夠?qū)㈤L慶樓也開到省城去那該有多好。
既是開在省城,店面定然要比現(xiàn)如今的要大一些,裝修也要更講究一些。樓下大廳,樓上包間雅座,都要比現(xiàn)在的氣派。當(dāng)然了,最重要的是,做的東西一定要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