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輕觸著阿笙的脖子,有些癢。
阿笙滿臉通紅,輕顫著睫毛。
分明連耳根都紅透,卻愣是沒有“反駁”,只是待在二爺?shù)膽牙?,無措地連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才好。
阿笙的確是有事找二爺幫忙才來的隆升,只是二爺方才說得也沒錯。
他,他確實(shí)也是想二爺了。
盡管,他同二爺幾日前才見過。
謝放見阿笙耳后根都紅透了,也沒有“駁”他的話,自是知曉了阿笙的心思,心里頭頓時柔軟成一片。
將人稍稍放開放開一些,謝放輕揉了揉阿笙的腦袋,柔聲道:“說吧,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找我?”
阿笙扭過頭,瞪圓一雙杏眼。
謝放唇角微掀,“怎么,奇怪我如何知曉你心思?”
阿笙睜大的眼睛里滿是驚訝。
二爺會讀心術(shù)不成?
怎的他心里頭在想什么,二爺都一猜一個準(zhǔn)?
“你平日里那么忙,今日來我這兒,自是不會僅僅只是因?yàn)橄胛??!?/p>
阿笙被二爺說得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平日里倒是也想來,只是一來店里確實(shí)是忙,不好走開,二來,他也知曉二爺亦是諸事纏身,怕自己過來,難免打擾二爺工作。
謝放頓了頓,收攏了說笑的心思,正色問道:“可是是否要去北城的事,已經(jīng)有了決定?”
阿笙眼露愧疚。
他,他暫時還沒能找到合適的機(jī)會同爹爹談這件事來著。
阿笙比劃著,微紅著臉頰,“我,我是傾向要去的。只是,暫時沒想好,要怎么同爹爹去說?!?/p>
謝放出聲道:“無事,左右還有時間。不急。這么說,你今日來找我,是為的別的事?是有事要我?guī)兔Γ俊?/p>
阿笙點(diǎn)點(diǎn)腦袋,剛要比劃,只聽二爺?shù)溃骸昂问滦枰蟽A幫忙,阿笙只管開口。便是阿笙開口要天上的月亮,南傾也一定能夠想辦法,替阿笙摘下。”
阿笙好不容易才褪去一些熱意的臉頰,再次染紅。
二爺于他,已是天上月。
他還要那蓋著一座廣寒宮的月亮作甚?
再,再一個……天上月也及不上二爺。
二爺不會讀心術(shù),倘若二爺會讀心術(shù),只怕阿笙今日一時半會人的,都走不出這間辦公室。
…
“二爺又說笑?!?/p>
阿笙臉紅了半晌,憋出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