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晟:“咱們進你畫室說?”
沒等阿笙回應(yīng),薛晟便率先進了阿笙的畫室。
福祿小聲埋汰:“得,這是真把這兒當(dāng)自己家了。”
惹得薛晟無奈轉(zhuǎn)頭看著他。
阿笙讓福祿去泡一壺茶過來,他領(lǐng)薛先生到畫室的圓桌前坐下。
薛晟一坐下,便同阿笙道:“福祿那張嘴,我是真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p>
阿笙失笑,“福祿就是那樣的性子。薛先生,您今日來是為了何事?”
提起即將要說的事,薛晟唇角就忍不住上揚,眼底難掩興奮,“繁市大飯店柜的價格我給談攏了!我來,便是想問你,你對咱們新店的布局、裝修什么的,可有什么想法?我想趕在中秋節(jié)前開業(yè)!好好地?zé)狒[它一回!”
阿笙微愕,他,他這還沒答應(yīng)要當(dāng)薛先生的合伙人,這店的裝修,便,便交給他了么?
薛晟一看阿笙的表情,當(dāng)即緊張地問道:“我都把店給盤下來,你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了吧?我對酒樓可沒有半點經(jīng)驗,要是你臨時改變主意,那我這錢鐵定是打水漂了?!?/p>
阿笙比劃著,“您付過錢了?”
薛晟:“自然?!?/p>
阿笙:“……”
阿笙給爹爹寫過信,爹爹在信中只問他薛先生可不可靠,若是可靠,這合作可行。
倒是二爺……至今尚未收到二爺?shù)膩硇拧?/p>
后來他看報紙,方知繁市至北城的沿路,多個地方在打戰(zhàn),應(yīng)當(dāng)是書信不通,才會導(dǎo)致他遲遲未曾收到二爺?shù)幕匦拧?/p>
“阿笙可是在等南傾的回信?”
阿笙一怔,薛先生怎么知道……
“我?guī)兹涨耙步o南傾寫了一封信,他也至今尚未回復(fù)我。不過你別太擔(dān)心,應(yīng)當(dāng)是現(xiàn)在多個地方在打戰(zhàn),導(dǎo)致書信投遞延遲。過些日子,你定然就能收到南傾的回信了?!?/p>
阿笙輕輕地“嗯”了一聲,希望如此。
薛晟瞧著阿笙擔(dān)心的樣子,忽地說了一句,“果真是被南傾給猜對了。”
阿笙一臉茫然。
什,什么?
二爺猜對什么了?
“瞧瞧,這是什么?”
薛晟像是變戲法似的,從懷里取出一張折疊過的畫紙,遞給阿笙,“展開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