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找上門,要他寫下長慶樓的食譜。
他自是一口拒絕。
周霖什么都沒說,客客氣氣地走了。老彭雖是心虛,卻以為這事也就過去了。
直至……他
眼露殺機(jī)
“之所以選在那天讓我動手,是因?yàn)樵谀且惶臁?/p>
老彭的話尚未說完,他的瞳孔忽地劇烈地收縮了下,身子猛地開始抽搐。
他雙手痛苦地地揪住衣領(lǐng),嘴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后頭更是難受地連凳子都坐不穩(wěn),整個(gè)人從凳子上跌落,翻滾在了地上。
老彭的身子跟四肢痙攣著,面目猙獰。
阿笙被大大嚇了一跳。
彭叔的這副模樣,阿笙見過——
他去濟(jì)和堂給爹爹抓藥時(shí),在馬大夫那兒瞧見過,不少被家人給扭送去醫(yī)館戒煙的人……
他們煙癮犯了時(shí),便是這般可怖模樣!只是那個(gè)時(shí)候,他每回瞧見了,都是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從不敢多看。這會兒這般近距離地瞧見彭叔煙|癮發(fā)作的模樣,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擔(dān)心。
“彭叔,彭叔……”
阿笙鼓足勇氣,他離開座位,壯著膽子,想要去扶彭叔起來。
謝放:“不要?jiǎng)铀?/p>
還是遲了一步,二爺話聲未落,阿笙伸出去的一只手猛地被彭叔給用力地拽?。?/p>
阿笙驚恐地睜圓了眸子。
“煙,給我煙!??!我要大煙,我要大煙?。?!”
明明身子瘦得只剩下一副空架子,可彭叔這個(gè)時(shí)候的力氣卻是大得驚人。
阿笙感覺手臂仿佛被一只大鉗子給牢牢地鉗住,便是連骨頭都發(fā)疼。
“二爺,不要!”
眼看著謝放就要一腳踹在彭叔身上,阿笙拼命地?cái)[著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