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阿笙愈發(fā)加快了手中作畫的速度!
不若都試一試!
不試一試,怎知道結(jié)果呢?!
…
后廚幾個伙計將廚房、灶臺打掃干凈之后,便徹底沒了事。
阿泰憂心忡忡地道:“師父,您說那福滿居搞什么進(jìn)店就送銀耳蓮子羹的活動,究竟要搞上個幾日?”
阿松眼珠子骨碌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故意也裝出一副擔(dān)心模樣,“是啊,師父。這福滿居才開店頭一天,咱們生意便受到了影響,這往后……“
后廚沒事可干,便在相對較為陰涼的僻靜處,找了一張空桌,彼此圍坐著。
也有伙計靠在旁邊桌上,趴在那兒打盹兒的。
喬德福手里頭持著一桿長煙桿,抽了口煙,在說話的阿松的腦袋上敲了一桿子,面色微微沉了沉,“往后什么?往后他還能天天送蓮子羹不成?”
這種會渙散人心的話,如今哪里能說!
“哎呀,師父,痛痛痛?!?/p>
阿松捂著腦袋喊疼。
師父的手勁是越來越大了!
喬德福緩緩地將煙從口中吐出,“新店開張,總歸會有親朋過去捧捧場。福滿居現(xiàn)在瞧著人是多,可人家這一天想來,你知道利潤有多少?
人可不能只看眼前的,尤其是開店做生意,最關(guān)鍵的,還是得看后續(xù)這店,能不能盤活起來。酒樓最要緊的是什么?是味道,是經(jīng)營。味道有你們師父我把關(guān),經(jīng)營有咱們掌柜。你們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喬德福這一番話說下來,伙計們一個個頓時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樣,瞬間安心下來。
喬德福進(jìn)一步道:“你們啊,真要是閑著沒事,向阿笙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你看你們一個個地在這兒討論店里的生意會不會受到福滿居的影響,可沒一個人在想解決的法子。”
阿松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呵。
人家可是長慶樓的少東家,人家當(dāng)然要費(fèi)盡心思地想辦法了!
讓他們想解決的法子?
那他們要是真想出法子,這長慶樓,是不是有他們的一份吶?
再說了,他就不信,不過是一份菱粉糕,還真能讓他們長慶樓壓過福滿居不成!
…
“來,來,來!各位主顧們,打今兒起,只要在咱們店里用餐,均可送一份菱粉糕??!好吃又不甜牙的菱粉糕免費(fèi)送!免費(fèi)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