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叔?
二爺什么時候同,同爹爹這般熟稔了?
方慶遙也是這會兒才注意到謝放對他的稱呼。
莫說阿笙,便是他他自己也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
這位謝二爺待人真當(dāng)愈發(fā)客氣了。
阿笙原打算廚房做他的菱粉糕,倒是不忙。
再一個,二爺無論如何,是長慶樓的客人,哪里有丟下客人,自己去忙的道理。
無論二爺是為的什么來店里,在今天這樣特殊的時刻,阿笙心里頭仍是感激的。
阿笙劃著手勢,回應(yīng)二爺?shù)脑挘硎咀约翰幻Α?/p>
才往下走沒幾步的他,轉(zhuǎn)過身了身,重新往樓上走,走在前頭帶路。
…
“南傾——”
“南傾?!?/p>
謝放同阿笙還有房掌柜一起上了二樓。
聽見身后有人在喊他,謝放停住腳步。
姚關(guān)月三步并兩步地走上樓梯,一見面,就給謝放拋出了個問題。這位姚公子晃著手中的扇子,“可太巧了!你猜,我們幾個方才是在何處?”
謝放看了姚關(guān)月身后跟著的梁學(xué)義、孫瀚宇以及李楠三人,“這個點,你們應(yīng)當(dāng)才恭賀了雨新。從福滿居過來?”
長慶樓今日客人雖少,可也有包間是坐著客人的。
夏天,包間大都敞著門扉。
挨得最近的一個包間,聽見有人提及對面“福滿居”三個字,自是豎起了耳朵。
有客人竟是從福滿居過來么?
可是那福滿居的味道一般,這幾位客人才從福滿居出來,又來了長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