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每個人都,都要娶妻生子的……
他聽說他那個失蹤的小叔,人家就是沒有娶親。好像后頭去部隊從軍去了。
那樣,也很灑脫啊,還可以為國為民。
他可能沒有小叔那樣的雄心壯志,他的心愿是要是能把長慶樓長久地經(jīng)營下去,開到省城去,讓長慶樓在他手里發(fā)揚光大,爹爹日后當(dāng)真可以享清福,他便心滿意足了。
方慶遙說了會兒醉話,便趴在桌上,徹底不省人事了過去。
阿笙只好扶著爹爹,步伐踉蹌地扶爹爹回了房間。
給爹爹蓋了被子,聽見爹爹的呼嚕聲打起來,阿笙這才輕聲地走出房間。
…
離開房間前,阿笙確認(rèn)爹爹睡得很香,這才關(guān)上房間的門。
阿笙去了廚房。
他將剩下的半鍋豬蹄給盛在大碗里,又用另外一個碗給扣上,拿來食盒,將這半鍋的豬蹄湯,裝食盒里頭。
手里頭拎著食盒,阿笙去了鳳棲街。
他既是拜了余(虞)爺爺為老師,今日過節(jié),總歸要去探望一下老師。
今日端午,阿笙以為會有許多商人或是權(quán)貴,前來春行館,給二爺送禮,問好。春行館外頭亦定會像昨日那樣,車水馬龍。
出乎他的意料,春行館大門緊閉。
阿笙眼露遲疑。
莫不是,二爺外出去了?
…
便是二爺外出,府內(nèi)應(yīng)當(dāng)留了丫鬟或者小廝看家。
這阿笙猶豫片刻,到底還是提著食盒,走上階梯,敲響門上的銅扣。
有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來了——”
隔著厚實的大門,阿笙聽見福旺揚高的聲音。
阿笙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唇角不自覺地?fù)P起。
福旺是二爺?shù)馁N身小廝,福旺在家,說明二爺多半也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