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自個兒心虛還是怎么的,他總覺著老師方才這句話,是話中有話。
微紅著臉頰,阿笙比劃著,“二爺多半是考慮到今夜下雪,您同小石頭兩人會畏冷一些?!?/p>
二爺待老師同小石頭向來也是關(guān)懷備至,不,不單是因為他。
“虞老先生,阿笙少爺,小院的三個房間的炭火,我都讓小毛跟阿仁給添上了。倉庫里炭火也管夠,用上個半個月不是問題。倘若哪天又不夠了,讓小毛同阿仁來主院跑一趟便成?!?/p>
福旺走上前,阿笙同老爺子兩人的“談話”被打斷。
阿笙也便沒機會聽見老師的答復(fù)。
阿笙比劃著手勢,“多謝,辛苦你們了。”
“這有什么辛苦的,都是咱們分內(nèi)的事。對了,阿笙少爺,我這兒還有二爺給您以及虞老的一封信。二爺交代了,要您二位當(dāng)場拆開來看,并讓我把話帶回去?!?/p>
福旺從衣襟里掏出兩封信,分別遞給阿笙。
要他們當(dāng)場拆開看?
這般急?
…
二爺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阿笙眼露疑惑,他從福旺手中將信給接過,從中取出信箋。
老爺子也拆開了新。
兩人快速地將這封信看過。
哎?
二爺在信中,邀他跟老師一同參加他一位親人的壽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