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阿笙喝空的茶杯接過,“可還要再喝一杯?”
阿笙搖了搖頭。
不好喝太多茶的。
何太多茶,容易跑廁所,耽誤事。
謝放隱約猜到原因,淺淺嘆了口氣,“知曉你今日忙,菜我已經(jīng)點了,回頭你讓人端過來就成,不用再親自跑一趟。我今天不趕時間,你什么時候忙完,什么時候過來便成?!?/p>
一杯茶入了喉,阿笙的喉嚨同嘴唇好受了許多。
他今日實在是忙,只好同二爺比劃著,“好。只是,若是……若是我忙到太晚,您……”
阿笙想說,若是太晚,便讓二爺先回去。
謝放接口道,“無事,我今日便在你這兒坐坐。
阿笙感動地看了眼二爺,“好。那我先去忙了……”
謝放:“去吧。對了……”
阿笙疑惑地看著二爺。
“無事,想同你說一聲,給你帶了些開業(yè)禮物。又想著,等你忙完再說也是一樣。恭祝生意興隆,財源廣進啊,方小掌柜?!?/p>
說罷,正經(jīng)八百地朝阿笙作了揖。
阿笙耳尖通紅,羞窘地拱手回禮。
小毛跑過來,在門口喊,“掌柜的,廚房那邊忙不過來……”瞧見包間的二爺,高興地給爺請了個安,“爺,您也來了?!?/p>
不等阿笙開口,謝放道:“去吧?;仡^咱們再敘?!?/p>
阿笙來時匆忙,走得也匆忙。
同二爺打過招呼,便隨小毛一起同出去了。
…
“沒想到這吉祥居的掌柜的,竟這般年輕。當(dāng)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黃維庸瞧著門口方向,感嘆道。
桌上放著四碟冷盤,謝放將瓜子同較為方便進食的果脯調(diào)了調(diào),將后者給放黃維庸的桌前,笑著道:“原先在符城,阿笙家中便是開酒樓的,幼時便拜了酒樓主廚學(xué)廚。黃叔您可別瞧他年紀(jì)小,掌勺的功夫可未必會輸給咱們筆上的功夫?!?/p>
黃維庸聽后哈哈一笑,“子承父志,難怪,難怪。”
贊賞地說了一句,黃維庸?fàn)钏崎e聊般地說道:“二爺同這位方小掌柜,似乎交情頗深。”
謝放用手剝了顆瓜子,“說是生死之交亦不為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