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聽到后頭那一句,叫他很是有些哭笑不得,便是連起身都忘了,轉(zhuǎn)過頭,睨了二爺一眼,比劃著手勢,“二爺又在說笑?!?/p>
謝放雙手圈住阿笙的腰身,半似認真半似玩笑地抱怨,“哪里是在說笑?我知曉了,定然是阿笙在繁市又是由明誠陪著聽?wèi)?,又是逛大商場的,樂不思蜀,都沒有怎么想南傾,才會認為南傾是在說笑?!?/p>
阿笙忙比劃著,“才,才不是。我……”
比劃至一半,停住了,謝放直勾勾地盯著阿笙,“嗯?你怎么著?”
阿笙一聽二爺這語氣,便知道二爺方才又在逗他。
即便如此,為了不讓二爺誤會,他還是通紅著臉頰,將方才的手勢比劃完,“我,我也想二爺……”
很想,很想。
北城那邊有個風(fēng)吹草動,他便一整日都憂心地不行。
倘若不是忙著給報社供畫稿,又忙著裝修酒樓,日子還不知道要怎么挨呢。
幸好,幸好二爺平平安安。
眼下,又總算是見上了面。
昨日還需要靠報紙才能獲悉北城近況,今日,二爺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總覺著……像做夢似的。
阿笙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他忽地伸手,主動環(huán)抱住二爺?shù)难g,將臉靠在二爺?shù)膞iong前。
二爺?shù)膞iong膛是溫?zé)岬?,心跳得也好快?/p>
他真的不是在做夢。即便,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確認過好幾回……
阿笙極少會主動做這般親昵的動作。
謝放微怔。
片刻,他的唇角上揚,語氣含笑,“嗯,這回信了。往后還請阿笙小掌柜多多用這種方式,叫南傾信服?!?/p>
阿笙聽著二爺?shù)恼{(diào)笑聲,方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他一張臉埋幾乎在謝放的xiong口安營扎寨,大有地老天荒的架勢,未有露出的一雙耳尖紅通紅、通紅。
著實太過可愛。
謝放低頭,親吻阿笙的耳尖。
輕吻順著阿笙的耳尖,來到他的耳側(cè),往下,落在他后脖頸處的肌膚……
大致猜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阿笙圈在二爺腰間的雙手緊張地收攏。
又欺負人
身體驀地騰空。
阿笙被抱起,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