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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收服山東亂軍,編為朝廷的「忠義軍」,咱們賈家也由此滿門榮耀?!?/p>
「那么,咱們家一直供奉三清祖師、三茅真君了?」
「是的,歷代如此,你爺爺還在茅山宗掛了一個叫什么護法的職名?!?/p>
我xi了一kou氣,沒想到我東跑西跑,最后還是跑到了一個dao士窩里,看來我真是「dao緣不淺」呀!
「筠兒,你怎么啦,這副怪怪的神氣?」
「沒什么,這塊玉牌我要好生藏好,免得丟了!」說著,我將玉牌收ru了懷中。
賈妃「嗤」聲一笑,dao:「是得收好,這塊權(quán)杖如今還是一族之長的信wu!
拿著權(quán)杖,連你老zi都可教訓幾句啦,似dao曉得了,不知怎樣吃悶?zāi)?,嘻嘻!?/p>
我聽了又驚又喜,倒不為這權(quán)杖有多大權(quán)力,而是有此權(quán)杖,賈似dao多少有些顧忌,父zi之間有此隔閡,必不能親密無間、無所不言,他也不能居gao臨xia對我盤問不休了,令我這畏談「往事」的假冒的大公zi,輕松不少。隨kou又問:「這權(quán)杖guan得了姑姑不?」
賈妃嗔dao:「你好喲,過河拆橋,竟敢打姑姑的壞主意?」
我得意dao:「你不聽話,我拿權(quán)杖打你屁gu!」
賈妃面se微暈,白了我一yan,雖作怨責之se,滿是縱容chongai。
兩人邊說邊走,忽聽前方隔著一dao竹籬墻,有人廝鬧,我dao:「姑姑,咱們?nèi)デ仪埔磺?!?/p>
賈妃微微dian了diantou。
那邊早傳來紀紅書的笑聲:「陸幽盟!新娘zi是我請來了,j了賈府的門,要還回去就難了,至少得等成親以后,你既跟來了,一塊坐xia喝杯喜酒好了!你是親家翁,當然你最大,你不念我背新娘的苦勞,要罰我?guī)妆?,我也只有接xia!如何?」
一名中年男zi的聲音怒dao:「我不跟你說話!東府現(xiàn)xia是哪位主事?行事如此亂七八糟,豈是詩禮之家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