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沒有袁清悅,他活不下去。
唐周恒很清楚,一個健康的成年人不該把自己活著的希冀寄托在另外一個人身上。
但如果真把活著的希冀放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那又如何。
大家都是普通人,他不想去尋找人生活著的意義,但非要他找出一個自己活著理由,那也只能和袁清悅有關。
一直以來唐周恒都很重視他和袁清悅兩個人的身體健康狀況,就是因為他們好不容易活了下來。
好不容易活到現(xiàn)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紀才開始,他一定要和小悅好好地活下去。
一般情況下兩個半小時就能從這個島嶼工作站飛到pax市中心機場,但事發(fā)突然,他前后耗了快五個小時才回到pax市。
再趕回家又是十分鐘之后的事了。
這會兒的天早已亮了,夏天末尾的早晨有著一種獨特的清新感,風有些大,從陽臺吹進的風在墻壁上摩擦出嘩嘩聲。
初升的日光和煦地映在半高掛起的衣服上,籠罩在上面的金輝像一層薄紗。
家里的模樣和自己大半個月前離開時沒什么差別,但好像又多了些東西。
唐周恒將自己的行李放在一邊,下意識先徑直走向了袁清悅的房間。
他推開門時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張拆了床單的床墊。
就連袁清悅的大熊娃娃也沒有放在床上,而是乖巧地坐在她房間里的一張椅子上。
唐周恒才想起袁清悅今天睡在他的床上。
袁清悅房間是家里的主臥,唐周恒的臥室則是與主臥只有一墻之隔的另外一間臥室。
兩個房間之間的墻面打通了一道門,可以沿著最短的直線距離穿梭兩個房間。
當初打通這道門,主要是方便晚上發(fā)生什么意外,唐周恒能
喜歡喜9
觸手與她摸向他;香味迷戀與……
唐周恒的聲音就像有魔力似的,讓袁清悅感覺到了一種空前的舒爽。
她的手貼近在他的腹部,摸了一把之后才順手將手臂環(huán)在他的腰上。
他寬松的睡衣被她的手臂收緊貼在自己的腰腹上,剛剛腹部上被她指尖掠過的地方,忍不住在輕輕地顫栗。
袁清悅嗅他身上氣味的動作有些不知輕重,漸漸的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唐周恒輕柔地拍拍她的背,“小,小悅,別急,你慢慢聞?!?/p>
他已經(jīng)意識到袁清悅現(xiàn)在有些不對勁,哪怕她以前也不是沒說過他身上香香的,但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摁住他,不受控制地不斷汲取著他身上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