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什么都不知道。”鄒郁面無表情地說:“oga不是信息,只是常識?!?/p>
鄒郁的意思是根本沒有有效信息,找不到人。
“媽的!說好在這里等著我,竟然偷偷跑了!”無端的火氣一頭一頭的竄上來,紀(jì)無恙煩躁的想咬人,最好是讓那個人身體里一直有他的信息素,看他還敢不敢亂跑,“等找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呵呵,戀愛腦沒救了。
根本找不到人好么,除非把所有oga找來,讓紀(jì)無恙一個個去聞,誰身上有他的信息素。
但這種不現(xiàn)實(shí)的想法,想想就行了,千萬不能說出來,否則現(xiàn)在這個戀愛腦紀(jì)無恙說不定真的會這么做。
額,到時候oga們站在一起,紀(jì)無恙一個個去對著人嗅。
那場面,堪比皇室選妃。
不,皇室現(xiàn)在都不這樣選妃了,這種陋習(xí)早就被太淘了。
所以,紀(jì)無恙這么做就是在耍流氓。
天啊,真可怕!
鄒郁瞬間毛骨悚然,沒忍住抖了抖身子。
“怎么?!奔o(jì)無恙對鄒郁的舉動很是不滿,“你有意見?”
“不敢有?!奔o(jì)無恙在氣頭上,鄒郁決定順著毛摸,“老大,要找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好好想想,關(guān)于那個人你還知道什么?”
紀(jì)無恙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形,oga的身體很軟,不像他的嘴那么硬。
oga的皮膚很細(xì)膩,滑滑的,手感很好,幾乎沒什么瑕疵,除了…
紀(jì)無恙伸出手比劃了一下,“他的肩胛骨附近,在靠近心臟的位置,有一條長長的疤,雖然看不到,但我用手丈量過,很深,很長。”
還真有啊,老大這摸的也太細(xì)致了吧?
鄒郁點(diǎn)點(diǎn)頭,“嗯,還有呢?”
“我問他傷從哪里來的,但是他不說?!奔o(jì)無恙有些懊惱,“也不只是不回答這個問題,整個過程他都沒說過幾句話,冷冰冰的,還沒有他的身體溫軟。”
鄒郁敷衍著:“哦。”
“他明明那么動情,那么享受,差點(diǎn)就爽哭了,我們明明那么契合,為什么就不能說點(diǎn)軟話,他不是oga么,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軟呢?”
鄒郁突然來了興趣,“老大,你喜歡香香軟軟,哭哭啼啼那種類型的?”
“廢話!我是alpha?!奔o(jì)無恙覺得鄒郁問了一個可笑的問題,“哪家alpha不喜歡香香軟軟的oga??!”
“我就不喜歡?!编u郁說:“我喜歡alpha,勢均力敵那種?!?/p>
紀(jì)無恙對于鄒郁的愛好實(shí)在不敢茍同,但是他表示尊重。
雖然如此,嘴上還是忍不住吐槽,“你的口味真奇特,放著香軟的oga不要,要硬邦邦的aloha干什么,晚上睡覺抱著都不怕磕得慌。”
“老大,你這是搞歧視。”鄒郁最討厭別人說他口味奇特,“alpha怎么了,帝國都承認(rèn)aa婚姻了,你憑什么搞歧視?”
“我沒有?!钡啦煌幌酁橹\,紀(jì)無恙擺擺手,“反正我不喜歡alpha,那種硬邦邦的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p>
鄒郁:“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