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龍一愣,無辜地低下了頭,小聲辯解,他才沒有偷喝父親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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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沌地心蓮之上,白衣修士微微蹙眉,不知何故,腦海中竟浮現(xiàn)出幼時的畫面。當(dāng)年那位看不清面容的叔叔……究竟是何人呢?
為何他身上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近感?白衣修士試圖深思,然而身旁的動靜卻一次次打斷他的思緒,他輕抿唇線,終于不滿地抱怨道:“小七,別再舔了?!?/p>
那人微微一愣,似乎對他已經(jīng)醒來感到有些意外,但并未立刻停下,反而閑聊般地說道:“小清哥哥,你腿側(cè)怎么還有像舌面一樣的鱗紋呀?”
鱗紋?白衣修士愣了愣,思索片刻才想起,自己生而為龍,化為人形并不容易,難免會有疏忽,第一次化為人形時,幾乎全身都是鱗紋。但他長大之后,除了舌面的逆鱗外,其他地方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了才對,怎么還會有呢?
他滿心困惑,沉默之際,那人不知已親吻了多久。他心想,這鱗紋有這么好吃嗎,舔了這么久都不停,怎么回事呢?
過了片刻,李清源突然間醒了過來,下意識地坐起身,震驚地望著面前的男人。那人低著頭,毫不客氣地親吻著他的腳踝。李清源瞪大了眼睛,連忙道:“小七,你……”
男人輕嗯了一聲,戀戀不舍地抬起眸,露出了一雙充滿情欲的雙眸。他竟然毫不掩飾,還笑著說:“小清哥哥,你終于醒了?!?/p>
李清源微微一愣,這才察覺到自己衣衫有些凌亂,大片肌膚裸露在外。他瞬間陷入了迷茫,一時間竟反應(yīng)不過來。
而在這片刻的失神間,那男人卻慢條斯理地為他穿好了衣袍,甚至還細(xì)心地為他梳理著那及腰的長發(fā),精心打理著他身上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
“你……”李清源終于回過神來,然而話到嘴邊卻又欲言又止。他本該質(zhì)問那男人,為何在他沉睡時對他如此,但心底卻有一道聲音在說,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小七又不是外人,不過是脫了他的衣袍,到處親吻一番而已,又有什么可指責(zé)的呢?
這話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李清源思索了許久,最終開口道:“小七,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親的,那兒臟?!?/p>
黑衣青年反倒愣住了,似乎早已做好了被對方責(zé)怪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等來的竟是……
“哈哈。”黑衣青年忍不住笑了,義正言辭地說:“才不會呢,小清哥哥身上哪有臟的地方?要說臟,也是被我弄臟的呀?!?/p>
李清源微微側(cè)首,他本就不太擅長言辭,被那人這么一說,竟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莫無悔忽然正色道:“言歸正傳,小清哥哥,在你沉睡之時,我已經(jīng)解決了日神族之事?!?/p>
李清源一愣,也正色起來,連忙問道是如何解決的。
莫無悔將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詳細(xì)說出,最后感慨道:“其實也不能說天衣無縫,我特意挑了幾個比較蠢的人,在他們面前殺死了一個替身,然后又將他們?nèi)踊貍魉屯ǖ?,制造出了神子已被我所殺的假象。但萬一對方也有聰明人……說不定會被識破。”
李清源消化完他的說法,點了點頭,“所以你才問我索要分身?!?/p>
莫無悔搖了搖頭,“我殺的其實并不是分身……這也是其中一個破綻?!?/p>
李清源疑惑道:“為何不是分身?”
莫無悔抬眸望著李清源,緩緩道:“即使是分身,我也下不了手,所以只是取了你的一些血。”
李清源低頭思索道:“原來如此?!?/p>
莫無悔淡淡一笑,“他們已經(jīng)撤退,傳送口也被我封閉了。小清哥哥,日神族的事情你暫時不用擔(dān)心了,更不用怕被迫聯(lián)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