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人看事態(tài)不對,去前面找王翠菊了,只不過等他們到了老宅的時候,柳青河已經(jīng)提著棍子狠狠的揍了柳大柱和柳二柱一頓,這兄弟倆正在嚎啕大哭呢。
“怎么了,怎么了?”
柳老太太自然也是得了信,一回來就看到自己兩個乖孫子在哭,那叫一個心疼,再看一眼旁邊提著棍子的柳青河,頓時就怒了,張口就罵。
“小zazhong,你能耐了,上我們家打人了,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真以為你們跟我們老宅斷絕關(guān)系,我就打不了你了,小兔崽子,老娘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柳老太太炒著院子里面的掃把就往柳青河身上打,王翠菊嗷的一聲沖出來?!袄咸业膬鹤游易约簳逃?,用不著你幫我教育!”
“王翠菊,你個小賤人,你克死了我兒子,現(xiàn)在又帶著這個小zazhong跟我們斷絕關(guān)系,怎么著,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么著,就算你們斷絕關(guān)系,老娘照樣收拾你!”
“老太太,你可閉嘴吧,你有把我爸當做你的親兒子嗎,這些年怎么做的,真以為別人都不知道!”
柳青河冷笑一聲,“我為什么打人,你為什么不問問柳大柱和柳二柱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柳老太太怒吼一聲,“不管他們做了什么,都是你哥,小兔崽子,今天要是不扒層皮,老娘跟你姓!”
“王翠菊,讓開,柳青河是我們柳家的子孫,我這個當奶奶的還不能教一教了?”
王翠菊將兒子護在身后,抓著柳老太太打過來的掃把,“這件事情到底如何,還是要聽聽原因的,我相信清河不是一個隨意動怒的人!”
“這些年你們?nèi)绾慰霖熚覀兡缸樱覀兌紱]有說什么,若不是你想要賣了我兒子,我也不會跟你們斷絕關(guān)系,所以事實到底如何,還是說清楚!”
“大柱,你說,到底因為什么,那個狗崽子打你們?”
聽著柳老太太一口一個狗崽子,王翠菊氣的眼睛發(fā)紅,恨不得上去打她幾巴掌,但是她更清楚,即使他們斷絕關(guān)系,老太太也是她的長輩,若是是真的跟長輩動手,他們在大山屯也沒有立足之地了,誰讓孝字大過天呢。
柳大柱眼珠子一轉(zhuǎn),大聲嚷嚷,“我和二柱什么都沒做,今天就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柳青河突然就沖進來打我們,他手上有木棍,不然我們才不會被他壓著打呢!”
兄弟兩是柳家的寶貝,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本身就比柳青河大,個頭比柳青河高了不止半個頭,如果不是柳青河怒氣高漲,手上還有一根木棍,還真不是柳大柱和柳二柱的對手。
“好啊,你竟然還用木棍打,柳青河,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扒了你的皮!”
“扒了誰的皮!”
周國柱冷著一張臉從外面走進來,看著院子里面的鬧劇,直覺的頭疼。
“怎么回事?”
“村長,這次可不是我們找事,這小賤人……”
“閉嘴!”張國柱冷哼一聲,“小賤人,小賤人,成栓不是你兒子,清河不是你孫子,你一口一個賤人,一口一個狗崽子,你這是在罵你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