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讓家里人知道自己受傷,不過想想,上面估計害怕他醒不過來,所以才會通知他家里人。
“小程,你醒了?”
曾娟一抬頭就看到小兒子睜著眼睛,別提多開心了,之前醫(yī)生就說了,只要能醒過來,就沒有什么大礙。
都昏迷好幾天了,她是真的害怕啊,就害怕兒子醒不過來,現在好了,人醒過來就好了。
“媽!”
“哎!”曾娟眼眶微紅,忍住眼淚,“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告訴媽,媽幫你叫醫(yī)生!”
“我沒事!”
慕寒程搖搖頭,一來這點疼痛他能夠忍下來,二來也不想讓他媽擔心,他媽這次肯定是嚇壞了。
“怎么會沒事,你都昏迷好幾天了,你要是再不醒過來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你爺爺和你爸說是明天就過來,你好好養(yǎng)傷,養(yǎng)傷之后我們就回家!”
慕寒程無奈一笑,“媽,當兵的哪有不受傷的,我沒事,不過是一些皮外傷,別讓爺爺和爸來回折騰!”
爺爺年齡大了,他爸軍區(qū)工作又忙,為了他這點事情,來回奔波不值當!
“行了,你爺爺和你爸已經在路上了,明天就能到了!”
如果不是因為大兒子離得太遠,也是要過來的,實在是這一次真的是太嚇人了,她差點就要崩潰了,什么都沒有兒子的命重要。
“嗯!”看出來他媽不想說這個,慕寒程索性不說話,乖乖的聽曾娟嘮叨,至于說讓他轉業(yè),或者說調到其他部門,慕寒程搖頭,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不想轉業(yè),更不想調到其他部門。
他們獵鷹剛成長起來,這個時候他要是退出,就是獵鷹的罪人。
“我是說不過你,等你爺爺過來,讓你爺爺說說你!”
第二天一早,慕長庚和慕致遠就到了哈市最大的醫(yī)院,也是慕寒程住院的醫(yī)院。
看到全身包裹這白色布條,饒是見慣了戰(zhàn)場傷員的慕長庚,也忍不住眼眶一紅,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
看到孫子受傷,慕長庚這心里不是滋味,他一生奉獻給軍隊,兒子孫子也同樣交給了軍隊,他們家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即使當兵,家里人也沒有因為戰(zhàn)斗而出現傷亡,但是這一次小孫子真的是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