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燊兀自說下去:“后來是我干爹給我請了個那邊很厲害的大律師,最后定性的正當(dāng)防衛(wèi),我被當(dāng)庭釋放了?!?/p>
湛時禮看著他問:“為什么跟我說這些?”
“想說就說了,”徐燊徐徐說道,“那天以后我就迷上了開槍的感覺,像過電一樣,很刺激??上Вㄖ紊鐣?,sharen是不可以的,只能玩點別的?!?/p>
湛時禮道:“都過去了。”
徐燊聽著他這略微不同的語氣,似乎感知到了什么:“nic,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不等湛時禮答,他自己先笑了:“這倒是沒什么,不過確實留下了點后遺癥,那件事情之后我變得有些恐同?!?/p>
湛時禮的目光一滯,大約覺得他又在胡言亂語:“真恐同?”
徐燊肯定道:“真的,但是在曼哈頓的那個傍晚,你來找我,那時
對峙
晚九點,回到大宅,湛時禮被徐世繼叫去書房,半小時后才出來。
徐燊在門廊下喝咖啡,看到他過來將咖啡杯遞過去:“喝嗎?”
湛時禮沒接:“不必了?!?/p>
不領(lǐng)情,徐燊笑笑算了:“我爸跟你說了什么?”
湛時禮說:“項目推進的事情?!?/p>
“旺角那個項目???”徐燊奇怪道,“負責(zé)人不是我二哥嗎?他為什么不直接問我二哥,我爸真的不信任他?”
湛時禮不答,徐燊接著說:“也是,都快十點了,家里這些人還連個影子都沒有,全在外頭風(fēng)流快活,換做是我也覺得這些人不靠譜。”
湛時禮道:“別人不知道,二少爺今晚要出席商業(yè)酒會?!?/p>
“那三少爺呢?”徐燊的話鋒一轉(zhuǎn),“你都不關(guān)心他一下?”
湛時禮睇他一眼,說:“三少爺在畫廊那邊,還沒回來吧?!?/p>
徐燊一“嘖”:“你要去接他嗎?”
湛時禮懶得再說:“走了?!?/p>
徐燊有點不高興,叫住他:“nic”
已經(jīng)走下去的湛時禮又停步回頭:“還有事?”
徐燊問:“去吃宵夜嗎?我晚飯沒吃飽。”
跟著徐世繼那些老朋友一起吃飯,聽他們互相吹捧恭維,又或笑里藏刀地較勁,實在很沒意思,或者說,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