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緊陸聞景勁瘦的腰身,不敢看陸聞景的眼,卻道,“謝謝你?!?/p>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陸聞景才驅車前往青澀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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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里。
檀辭已經喝了好幾杯酒。
門被推開后,陸聞景周身冷凝幾個度,剛想喝酒,又放下杯子。
“你什么情況,不是哄女朋友嗎?怎么現在一副霜打的茄子,欲求不滿?”
檀辭直接得很,只因大家都是從小到大穿一條褲衩長大的,自然也沒什么好遮掩。
“老爺子打電話來,被桑桑聽見了?!?/p>
“所以呢?!彼Я颂Ы鹕吙虻难坨R,抿了一口酒。
“不知道分開的這五年,在她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桑桑十分沒有安全感?!?/p>
檀辭詫異,“你倆和好,她都沒跟你說當初為什么分手?”
“沒有?!?/p>
“你厲害!”
陸聞景彎起嘴角,“只要她愿意和老子在一起,去了半條命我也愿意?!?/p>
“呵,我看你是不敢問吧…”
他瞥了眼陸聞景的表情,轉而說道,"罷了,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先處理這次的危機公關吧。"
“高其和張制片同時在網上告發(fā)你,除了逼迫桑榆就范,沒有其他理由了,而你是桑榆的軟肋。如果桑榆真的沒有讓熱搜降下去,說不定她真的會去求那兩個chusheng高抬貴手?!?/p>
“你覺得我會讓他們得逞嗎?高其陷害我的視頻,安全部門已經公布在網上了,沈宴已經開始介入執(zhí)法調查?!标懧劸吧咸糁一ㄑ?,深不可測。
“張制片這件事比較棘手,會所是不是告訴你,監(jiān)控當時壞了,或者已經過期無法修復了?”
檀辭點頭。
“所以你當時真的拗斷了他的兩只手腕?”
“嗯!”
檀辭喝下一杯酒,氣的牙癢癢,“不錯。”
隨即又補充道,“那現在唯一的證人就是桑榆,只要她報警,告訴警方是張制片weixie桑榆,事情就有轉機的機會。”
陸聞景剜了眼檀辭,“你覺得我會讓桑榆去報警?詆毀自己的清譽?這些骯臟的詞匯不應該和她有關系?!?/p>
“那你想怎么辦?”
“去堵張制片,幫我查查他今晚在哪里?”
檀辭嘴角咧著笑,拿起電話,沒一會兒,就得知他就在上次的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