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接親的時候有伴娘堵門這一環(huán)節(jié)?”他雙手插兜,掀起眼皮問。
莫名其妙,干嘛提這個?
和陸聞景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又不是伴娘。
墨嚴擦著頭發(fā)的手忽然一楞,想起之前南音說,伴娘只有桑榆一人。
而且自己不想讓墨嚴那么輕而易舉的接到她。
…
woc(一種植物)
他這是造了什么孽,會有這樣的好兄弟。
陸聞景揚起唇角,十分貼心的說道,“到時候我可以幫你搞定伴娘,懂了嗎?”
墨嚴轉(zhuǎn)身,咬著牙,
狠狠的說道,“行,記住你說的話?!?/p>
見計謀得逞,陸聞景又加了一句,“布加迪借給你。”
墨嚴笑笑,得,還是自己被拿捏了!
他拿起手機給南音發(fā)信息,讓她把行李拿過來,想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落在她的行李箱了。
南音暗暗的罵了一聲,還是屁顛屁顛的起來,穿好衣服,拉著行李箱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沒成想,陸聞景走出門,將兩人的房間門關(guān)上,還留下一句,“鎖好門!”
拿著房卡要又回到原來的套房。
入眼便是桑榆穿著一件霧霾藍的真絲睡衣,躺在床上敷面膜。
她見到陸聞景進來之后,很詫異,撕開面膜,“阿音呢?”
陸聞景一步一步走上前,單膝跪在床上,雙手撐在桑榆的身側(cè),強大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嗓音帶著繾綣的愛意,“桑桑,今天晚上,你應(yīng)該先考慮考慮自己。”
他已經(jīng)禁欲一個多月了!
這對身強體壯的男人,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你、你今晚想做什么?”
陸聞景眉梢輕挑,“你說呢,桑桑?!?/p>
只見他手臂、脖頸處的青筋暴起。
“我先洗個澡,等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