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予看得輕嘆,替他把眼角的淚水擦掉:
“怎么又哭了,看來你真是醉了?!?/p>
許言酌抿唇,高大勁瘦的身形把面前的沈悅予牢牢抱進(jìn)懷里。
沈悅予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沒事的,和我說說吧,為什么你會自己跑出來?”
許言酌抿唇,沙啞著聲音開口:“姐姐想要聽聽我的過往嗎?”
“嗯。”沈悅予輕應(yīng)了一聲。
許言酌微微猶豫著,但也許是因為此刻喝醉了原因,他才敢吐露心聲:
“我出生在103區(qū)的貴族家庭,這本該是一件好事,可我的母親,好像是從來都不會待見我和父親?!?/p>
“她的身邊,永遠(yuǎn)都有那么多的雄性獸夫,多到我都記不住他們的臉?!?/p>
“而我的父親沒有辦法,他想要爭寵,于是只會用更多的精力去為母親做事?!?/p>
“可事情,難免會有辦砸的時候。”
許言酌說到這里,聲音啞了下去:“每一次他做的事情,出了任何一點的紕漏,他都會光著身子跪在地上,任由我的母親懲罰他?!?/p>
“母親打得很重,很重,她說只有這樣,才能讓父親好好長記性,為她更好地做事?!?/p>
許言酌說到這里,聲音沙啞了幾分:
“父親,從來都沒有在母親那里得到過原諒?!?/p>
“所以,父親告訴我,以后要是我有了妻主,一定不可以麻煩妻主。”
“有什么事情,要自己解決,自己把壞情緒全部都要消化掉,一定要讓妻主覺得開心……不然妻主會不喜歡我的。”
許言酌說到這里,聲音啞了下去,他似乎是有些神志不清了,低聲說著:
“是我錯了,錯了……”
沈悅予聽得不禁心疼,她伸出手摸了摸許言酌的腦袋,輕聲問他:
“所以,你之前失控值那么高的時候,不是想著去找我,而是想自己扛,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嗯?!痹S言酌的聲音悶悶的。
許言酌抱著他,聽著他的心跳聲和因為酒精滾燙的體溫,手指微微收緊了。
“許言酌?!鄙驉傆璧穆曇糇兊谜J(rèn)真了不少:
“你要記住,你是我的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