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江總發(fā)現(xiàn)?怎么就錯了,我們這樣不是挺愉快的嘛?”裴澤川邊說邊往徐南喬身旁挪了幾分。
徐南喬微微垂下眼眸,心中思緒萬千。她也說不清從一開始到底錯在哪里,只是覺得這段關(guān)系從根本上就是錯誤的。“錯的,我們不是一路人,而且我后面是要嫁人的?!?/p>
裴澤川的眼眸緊緊盯著一旁安靜的徐南喬。
徐南喬并非那種讓人一眼驚艷的類型,但她屬于耐看型,越看越覺得舒服。與他之前身邊的那些胭脂俗粉完全不一樣,突然有種就此安定下來的想法。
“我也是單身,你也是單身,我們完全可以結(jié)婚。這樣既可以避免你父母的催婚,也能避免我父母的催婚。要不喬妹妹考慮一下?如果后面我們各自遇到喜歡的,完全可以離婚。不信我,你可以打印一份協(xié)議出來。”裴澤川說完,手剛準(zhǔn)備放在徐南喬的肩膀上。
徐南喬立馬怒目圓瞪地看著裴澤川,“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這是在跟你說結(jié)束,你倒好,還讓我跟你結(jié)婚,結(jié)完婚再離婚,我不就變成二婚了,是你傻還是我傻?關(guān)系到此為止,等過會兒你趕緊離開?!?/p>
還要跟她結(jié)婚,這分明是想一直睡她啊。
“毯子裹上?!毙炷蠁虥]好氣地說道,覺得裴澤川這樣純屬是想誘惑她犯罪。
“走不了,衣服臟了。如果喬妹妹不想變成二婚,我們也可以不離婚?!迸釢纱ㄊ执钤诹怂绨蛏?,炙熱的xiong膛貼著她的胳膊。
“衣服臟了,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手拿開?!毙炷蠁虙暝艘幌?,結(jié)果整個人被跌進(jìn)了溫?zé)岬膽阎小?/p>
裴澤川貼在她的耳邊低喃道:“我不同意,是你一開始先要約我的,先招惹我的??梢源饝?yīng)你以后在外面低調(diào)一點,但結(jié)束不可能。而且你沒有我,你覺得那些玩意能滿足你?”
小玩意也是裴澤川來的第一晚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他能理解,畢竟都是人嘛,需要緩解很正常。
裴澤川說完,壓根沒有給徐南喬反駁的機(jī)會,猛地將她的唇堵住了。
徐南喬拼命掙扎,可裴澤川緊緊摟著她,始終沒有松開。
在徐南喬奮力地咬上裴澤川時,鐵銹味在兩人的口腔內(nèi)蔓延開來,裴澤川這才吃痛地松開她。
“結(jié)束,我不同意,答應(yīng)你后面低調(diào),不讓江綰發(fā)現(xiàn)?!迸釢纱ㄕf完,伸手摸了一下嘴唇,指腹上沾染了血跡。
“嘴巴破了,這筆賬怎么算?”裴澤川微微瞇起眼睛,目光中帶著一絲危險。
徐南喬覺得自已怎么就招惹了這么個無賴,掀著眼眸氣憤地看了一眼,只見裴澤川的下嘴唇破了一塊。
“自找的?!毙炷蠁虂G下這句話,起身離開了。
徐南喬回了臥室,拿了衣服去洗澡,并且將浴室的門反鎖了。
她快速褪去衣服,站在淋浴下,任由熱水淋著,心中的怒火依舊未消,嘴里還罵了一句:“裴澤川,祝你四十歲不舉?!?/p>
這句話被淹沒在嘩啦啦的水流聲中。
裴澤川原本裹著的粉色浴巾,早已松了,他也懶得再圍上。
直接起身去了臥室,很自覺地躺進(jìn)了天藍(lán)色的被子里。
他將手機(jī)拿了出來,并且打開了飛行模式。
在徐南喬洗完澡出來后,就看到裴澤川撐著臉頰側(cè)臥著,注視著她。
男人嘴角勾著邪魅的笑,手臂上的肌肉發(fā)達(dá),xiong部的肌肉半遮半掩的,有種男妖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