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腳剛走,榻上的男人便迅速睜開了眼。
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摸懷里的令牌,修長的手指撫摸著白茶親吻過的地方,陰鷙的目光沁著冷意。
白茶,孤倒是小瞧你了。
為了姜夜,偷盜令牌這種殺頭的事都敢做!
他日為了姜夜,你是不是也能把孤的玉璽偷出去給他?!
或者將來他起兵謀反,她第一個會將劍鋒指向自己。
光是想到那一幕,姜雁行就感覺心跟針扎一樣疼。
屋里的太監(jiān)宮女們噤若寒蟬。
上一個敢偷盜圣物的,已經被車裂了,白小姐她怎么敢啊??!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
姜雁行只是像雕塑一樣靜坐在那,過了許久,他目光掃向屋里的太監(jiān)宮女:“今天的事情,誰敢傳出去半個字,小心你們的腦袋?!?/p>
蘇喜跪在地上,眼里的震驚毫不遮掩。
這后宮,徹底變天了。
……
屋里,白茶眉眼都沁著笑。
她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像那位姑娘,為所欲為。
換好衣裳,白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露出一個傻白甜的笑,鏡子里的人對著她露出同樣的笑容。
從屋里出去,她看著坐在榻上的姜雁行。
此時的男人已經收斂起了一身的殺氣。
他目光溫和地看著白茶,同時沖白茶招了招手:“小白,過來。”
白茶目光在觸碰到姜雁行的瞬間,瑟縮了一下,目光更是不敢和男人對視,就差直白的把心虛兩個字寫到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