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不能出去勾引別的男人,永遠待在自己身邊了。
像菟絲子一樣,只能依靠著自己而活。
可想到這雙干凈如同幼鹿的眼睛里閃現(xiàn)出恐懼。
霍錦年目光愈發(fā)陰沉。
他不想再看到她露出那樣的目光。
既然如此,就找出那個男人吧。
他死了,白茶的目光就會永遠停在自己的身上了。
將她那幾縷shi漉漉的頭發(fā)撥回去,緩緩挑起白茶的下巴。
霍錦年沒有說話,他彎腰輕輕親吻在白茶輕顫的眼瞼上。
很細密。
很溫柔。
也很駭人。
他眼里的扭曲與瘋狂幾乎要將整棟房子掀翻。
就在這時,白茶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理智。
“霍錦年,你…你別這樣?!?/p>
“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你這是怎么了?”
白茶溫溫軟軟的聲音帶著輕顫與哭腔。
“你…你知不知道?”
“一覺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鎖在房間里。
那種感覺有多可怕?!?/p>
霍錦年沉默的抬頭。
他看著白茶又驚又怕的樣子,很是不悅。
但為了不嚇到白茶,他還是強裝出溫柔:
“這話該我問寶寶才是,寶寶在外面這么久,有沒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人?”
他拉著白茶坐到床上。
“好了,不要怕,這只是與你開的一個小玩笑而已?!?/p>
“寶寶告訴我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人,我就再也不把寶寶關(guān)在屋里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