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軟一點?!蹦腥寺曇舾淞?。
白茶深吸了一口氣。
不要緊,無理取鬧的甲方她見多了,眼前這個不算什么的。
不就是放軟了聲音嗎?
上輩子她又不是沒軟過!
“卻說董承等問馬騰曰?!睖剀浀穆曇魪陌撞璧暮韲祷^。
下一秒,雙目緊閉的男人倏然睜開了雙目,他狹長的眸子死死瞪著白茶。
那眼神實在可怕,白茶下意識閉嘴。
“以后就用這個聲音跟孤說話?”
白茶:??
見她露出這幅表情,男人眉頭緊皺:“笑?!?/p>
白茶:???
“孤讓你笑,你聽不懂嗎!”男人徒然貼近。
面對一個神經(jīng)病,權(quán)勢在在自己之上,白茶只能妥協(xié)。
扯動嘴角,皮笑肉不笑,敷衍至極。
下一秒,男人的手忽然卡住她的喉嚨,他眼神兇惡:“你要是想死寡人成全你,笑,純良小白兔那種笑會嗎?”
白茶呼吸困難,伸手去掰男人的手指。
然而男人的手指像是鋼鐵一般,根本掰不動。
窒息感愈發(fā)濃烈,為了生存,白茶不得不對著男人露出一個溫良無辜的笑。
下一秒,男人神經(jīng)病一樣,收斂起周身的氣勢:“就是這個樣子?!?/p>
“以后在孤面前,都要這么笑,這么說話?!?/p>
這樣就像了。
不,不僅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