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傭人便去浴室給浴缸放水。
白茶則是打量著整個房間。
房間用的都的現(xiàn)代家居,可整個房間的格調卻透著國風獨有的典雅舒適。
掃過床頭柜上的佛經和那串夾在書中的小葉紫檀的佛珠手串,她笑著移開視線。
佛祖可不管失眠。
“白小姐,水已經放好了,您現(xiàn)在可以去沐浴了。
換洗的衣物稍后我會給您送上來?!迸畟蚬Ь吹乜粗@個登堂入室的女人。
白茶點點頭,去了浴室。
書房內,傅玄扯開早就被白茶弄亂的領帶丟在一旁,專心看著助理傳來的資料。
幾分鐘后,男人關上電腦。
他不信資料里那個柔弱天真的女人是自己剛剛遇到的那個女人。
資料里的白茶和他親眼所見的,他更愿意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
懦弱?
呵呵,你見過一個懦弱的人,在男廁所扯著一個男人的領帶談判嗎?
反正他從沒見過。
有意思,當真是有意思……
男人回來的時候,白茶正穿著他的睡衣,坐在他的床上,看著他的書。
傅玄:……她倒是自覺。
“快去洗澡,最多再等你十五分鐘?!?/p>
按照她的作息,此時早就睡下了。
能忍到現(xiàn)在,主要是對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傅玄的動作比她想象中的要快。
見男人從浴室出來,白茶合上書,鉆進被窩,順便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睡覺。”
反客為主這四個字在白茶的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傅玄在這張床上睡了無數(shù)個日夜,卻是頭一次和別人同床共枕。
清冷的茶花香從右側的女人身上傳來,即便是定力強悍的傅玄一時間竟然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