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政理所應當?shù)卦诎撞枘X袋上揉了一把:“說好了寶寶養(yǎng)我,快寫?!?/p>
說著,賀政已經(jīng)將鍵盤遞到白茶面前。
看著從前珍愛的鍵盤,白茶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把它砸掉的感覺!
狗男人怎么可以這么狗!
見白茶的手遲遲不落在鍵盤上,那雙漂亮的杏眼更是一直哀怨地瞪著自己。
賀政也知道自己把人逗過頭了,低咳了一聲:
“不逗你玩了,先看下這個?!?/p>
賀政從桌上抽出一張試卷擺在白茶面前:“你先寫寫看?!?/p>
他知道白茶之前因為一些原因,沒念過學校,一直都是在請家教。
可是光有學問還不夠,她還要有學歷。
白茶看著手里六年級的試卷,露出看傻子一樣的眼神:“這是什么新侮辱人的方式嗎?”
賀政看著白茶手里的六年級試卷,覺得的確有些太過分了。
從白茶手里將卷子抽出來,又翻出一張初三的卷子遞給白茶:“那試試這張?”
白茶抬頭,認真地看著賀政:“賀先生你是不是對我存在……”
話沒說完,白茶下巴忽然被挑起,男人直接吻住白茶香甜的唇。
不同于之前的淺嘗輒止,男人霸道的吻中帶著繾綣溫柔。
五分鐘后,白茶氣喘吁吁地推開男人,她漂亮的眼睛紅紅的,嘴巴也紅紅的:“說話說的好好的,干嘛忽然親人?!”
賀政的拇指按壓住白茶晶瑩的唇,粗糲的手指懲罰似的在她唇上摸索,聲音低沉沙?。?/p>
“說了不準叫賀先生,再叫賀先生還罰你?!?/p>
白茶狠狠瞪了一眼男人:“不叫就不叫!
賀狗,這下你滿意……”
賀政嘴角的笑僵住:“叫什么?”
白茶將臉湊近,一字一頓:“賀、狗,這次聽清了嗎?!”
話沒說完,賀政直接將人橫抱起。
將身后的臥室門帶上,賀政單膝抵著床沿,直接將自家不聽話的小孩兒扔到彈性十足的床上。"